那青衣女子沒有看見凰是如何出手的,也不知為何那光就這麼駛向了天際,而此刻的凰仍然一副優雅而高貴的模樣佇立在原地,仿佛他在等著那青衣女子的下一招。
青衣女子提氣一躍,使力十分,長鞭一揮,那如遊龍一般的長鞭直逼凰的命門,凰身子輕輕一閃,右手一捏,竟然將那長鞭握在了手裏,右手拇指和中指就這麼夾著那長鞭,任由對麵的青衣女子如何使力,那長鞭亦不動分毫。
而那青衣女子就這麼楞在了當場,趁著她這愣的一瞬間,凰緊緊拉住長鞭,一個躍身到了那青衣女子身邊,而那女子的脖子當場被長鞭勒斷,一臉不知所措的盯著凰,死不瞑目。
那優雅的身子輕輕一斜,右手鬆了手上的長鞭,那青衣女子的屍首就這麼倒下隨著屋簷一路滾著,直到聽見那一聲碰——那是屍體落地的聲音。
你又何必下殺手?閣樓裏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凰回道:因為她用左手,這是對我的不尊重。
隻因為用左手?這莫名的習慣卻終究害了那女子性命。
你隻知她用左手,卻不知對手為男子,她即用左手,如若對手為女子,她即用右手。
凰回道:呃,還有這等習慣,不過……她的習慣……與我無關。
因為他不是倚,他不會憐惜人,更不會憐惜女人,或許那青衣女子此刻亦不明白自己為何去得這般幹脆,或許那青衣女子心中應該是怨倚的。
那閣樓裏的聲音不再,亦不再回答,從閣樓的某個地方傳來不時的鶯鶯燕燕的聲音,不時還有女子呻吟的聲音。
眾人皆知這木葉樓樓主酷愛這床弟之事,卻不曾想竟然這般不在乎場合,此刻的凰可是打著南風不秋的主意,而那屋內的人竟然還能夠這般坦然的做著那挑釁之事。
這個南風不秋不但聰明,而且狡猾,世人隻知以美女來賄賂木葉樓樓主,卻不知這樣一個流連風月之人,隻要他願意,在刹那之間能夠擁有天下。
木葉樓屋頂之巔,有著一襲妖孽的男子,而那閣樓內的男子絲毫不為所動,反而那身下扭動著身軀迎合的女子更符合他的意。
屋頂之巔的那一襲絕世玉顏,一絲寒意急撲眉心,輕舉皓腕,輕輕將身後那衣袍上紅色的帽子戴上,低頭溫柔一笑,再次打量那院中的每一物,生怕忽略了什麼而帶來殺生之禍。
而凰此刻的溫和與安靜,與那閣樓裏的折騰與呻吟卻正好相反,如若凰不是要完成自己主子所交代的任務,他又何須這般。
在聽見男子那高漲的呼吸聲之後,凰知道南風不秋這是已然完事了。
不一會兒從閣樓裏傳出戲謔的聲音,你這樣眼睜睜看著本座與妾室魚水之歡,豈不是很難受?
凰沒有想到自己這樣一個人物就這麼站在他的地盤上,而那屋子的主人竟然不擔心自己的生死。
樓主的趣事怎容凰打擾,不過凰看見了一場精彩的床事凰也絲毫不顧及的說道。
南風不秋輕輕皺眉,一個瞬間之後,笑道:嗬,隻要你能夠走出木葉樓,本座就允了你主子所托之事。
這麼簡單?
凰對南風不秋不了解,在這對話之中卻對南風不秋的秉性也知得了一二,看來這又得是一場惡戰了,難道南風不秋就不擔心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成為凰的刀下鬼麼?
他是南風不秋,他是足以和星國全才狀元郎齊名的人物,他何曾為誰擔憂了,那些手下也不過隻是他手中的棋子,隻因為他是木葉樓樓主南風不秋。
此刻,在凰的臉上,沒有見到南風不秋想要的表情,南風不秋繼續說道:這一次,可是沒有了倚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