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正在50度角仰望天空。略帶一點憂鬱的眼神,眼前隨風飄搖著兩縷小碎發,分花拂柳的小步伐。如果不是眼前的兩個、、、、嗯、、、、東西拿鉤子鉤著我的腸子,我想這畫麵一定會美好!
至於怎麼會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叫衛生今,今年28歲,工作在意先市看守所。有這樣一個特立獨行的名字,當然不能怪我了!怪誰呢?據說是我二大爺家的二大爺的重孫子為了開發城鄉結合部那塊的算命市場正而八經的學了兩年周易,根據我剛出生時的體貌特征(頭發稀少)得出我將來必定長的高大威猛,(閉著眼睛)心思縝密,(圓圓的大肚子)學富五車!那孫子當時一頓猛誇,差點讓我媽笑抽過去。最後說,“要不名字就叫衛猛密車”。
我媽一聽就不樂意了,“你這取名太隨意了,雖然我兒子以後肯定高大威猛,心思縝密,學富五車也不要直接拿這幾個詞的最後一個字拚一塊糊弄過去吧。”
最後還是我爸想到了,他說:“咱們的兒子恰好是今天生的,要不叫衛今生吧。”
如果就隻是這樣,我也認了。可是壞就壞在上戶口的時候,戶籍官在打字的把今生打反了,打成了生今。就這樣,我頂著衛生今這個名字活到了28歲、、、的今天。
我看著走在前麵的兩個、、、、嗯、、、東西突然站住,然後回頭。
我的心髒不爭氣的砰砰直跳。
這兩哥們怎麼說呢?左邊的哥們牛頭人身,兩腳為牛蹄,身上肌肉跟舉重運動員似的,整個牛頭黑漆漆的,暫且叫他小黑吧。右邊的哥們馬麵人身,兩腳為馬蹄,身上的肌肉、、、嗯、、、沒有肌肉,枯瘦的跟一樹枝立起來了似的,整個馬麵都慘白慘白的,暫且叫他小白。
但是這兩哥們有一個共同點:相貌給人的感覺和在大街上買一塊餅,不好吃,就扔在地上,讓八十輛大卡車輪流在上麵輾上八十次,揀起來,覺得有點髒,又把他們放進硫酸裏洗一洗。簡單點說就一個字:醜。兩個字:極醜。三個字:太醜啦。
我安奈住砰砰直跳的心髒,小心翼翼的問道:“兩位大哥貴姓?”
左邊的小黑切的一聲,道:“俺們你都不知道?俺們就是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
右邊的小白:“為了守護世界的和平。”
左邊的小黑:“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
右邊的小白:“為了守護世界的和平。”
左邊的小黑:“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馬麵。“小白擺出大字形
“牛頭。“小黑擺出一字衝鋒形
我感覺這場景好熟悉,不禁脫口而出:“火箭隊!”
突然感覺空氣變冷。我成功在他們徹底變臉色之前糾正過來:“牛頭,馬麵!久仰大名!話說兩位大哥出來公幹也不早點打個招呼,我好準備禮物給兩位大哥當作見麵禮。”
牛頭不耐煩道:“少跟俺們這套近乎。你這樣的套近乎的我今天已經油炸了八個,你要想做第九個俺成全你。”說完遞給我一個威脅的眼神。“前麵就是大殿了,也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閻王爺要親自審判你。”
說完一拉鐵鉤,鐵鉤帶著我的腸子,走進大殿。
其實從一開頭我就已經知道了啊,我這是死了啊。一路上左右街邊掛著各色標語。“地府歡迎您!”,“說文明話,辦文明事,做文明鬼”,以及“此處禁止隨地大小便”。完全顯示出了地府工作人員的辦事手法。但是我是怎麼死的?我明明在床上呼呼大睡啊,怎麼一睜眼就被這倆哥們拉著我進地府?我還是稀裏糊塗的一臉蒙蔽。
如果不是已經進了大殿,我一定要跟這倆掰扯掰扯清楚。
“大膽,見到閻王爺還不下跪!”一小鬼一伸水火棍,喝到。
我一瞧,好嘛,兩排小鬼畫的花裏胡哨,形色各異,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腸子都露在外麵。我指著自己的肚子捅了捅牛頭,“你們地府的小卒死後都是你鉤過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