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這樣說了,田小暉隻好坐過去。他在離她二三十公分的左邊床沿上坐下來。想抬臂摟住她的香肩,跟跟親熱一下。
可是他的右臂還是重得抬不起來,他心裏還在想著林姍英。要是林姍英坐在那裏,他早就抱住她親個沒完了。
薛思思見田小暉依然不動,就掉轉頭對他說:“你怎麼啦?”
田小暉跟她填倒了,比女孩子還要害羞:“我,沒怎麼樣啊。”
薛思思說:“你平時眼睛色咪咪地,老是要盯人家的寶貝,還一直盯她的。今天,我索性讓你看個夠,你如果要摸,要吃,都可以。可以後你的眼睛就要安分些,不有再亂盯人家的寶貝,更不能盯她的。”
她說得很隨便,一點也不羞澀。田小暉卻被她說得紅了臉,他掻著頭皮說:“你說的她,是指誰呀?”
巷思思伸出手,在他手背上擰著肉疙瘩,撒著嬌說:“你裝聾作啞是不是?”
“哎唷,你擰痛人家了。”田小暉叫著疼,裝糊塗說,“我是不知道她是誰啊。”
薛思思更緊地擰著他說:“不是蔣欣怡,還有誰啊?當然,還有韓玉雪。我每次看到你見到她們,眼睛不是看她們的臉,就是盯她們的胸。目光像勾子,色死了。”
田小暉手背上被她擰得委很疼,臉上被她說得尷尬,他心裏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他不想再呆下去了,急於想走。
但薛思思放開他手背後,像昨天晚上蔣欣怡一樣,拉開羽絨服的拉鏈,露出裏麵一件單薄的玉白色羊毛衫。羊毛衫把她的兩個巨大箍出來,原形畢露地呈現在他眼前。
田小暉驚心動魄地看著,既激動,又羞澀,還害怕。真的跟昨天晚上不一樣,他也感覺自已有些奇怪。蔣欣怡要撩給他看,他是興奮和期待的。而現在薛思思要撩給他看,他卻是害怕和緊張的。
薛思思不知道他的這個心態,也不叫他閉上眼睛,而是坦然把羊毛衫的衣襟往上翻。
田小暉羞得想閉上眼睛,薛思思說:“你害什麼羞啊?我是你女朋友,馬上就是你老婆了,看一下它們有什麼啊?”
田小暉馬上從床沿上站起來,有些尷尬地說:“不要,不要往上翻,今晚就不要看了。我,我還有事呢。”
田小暉撩開布簾外往走,怕她追似地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迅速閃出去,再輕輕帶上。宿舍裏傳來薛思思開心而又詭異的笑聲。
星期六,田小暉決定約林根寶出來。約得出來,今天就幫丁偉華的冤案解決了。
上午九點多鍾,田小暉拿出手機撥打林根寶的電話,通了,田小暉熱情而又沉穩地說:“林站長,你好,我是一個大學生村官,我們村裏有個環保方麵的問題,想請教你。你是我們縣有名的環保問題專家,我想請你吃個飯,當麵向你請教一些問題。”
林根寶出於本能,或者是因為心虛而警惕,他問:“你是誰?具體是什麼環保問題呢?”
田小暉早已想好了答辭:“我叫王允彬,是高店鄉鬱家村大學生村官,我們村裏最近要辦一個塑料廠,我想谘詢一些環保方麵的問題,請你這個環保專家幫幫忙。”
林根寶聽他說得很誠懇,就相信了。可還有些猶豫,雖然平時請他吃飯,讓他幫忙的人不是很多,但有人隻要請他幫忙,總會有禮物,或者紅包的,所以他也有故作姿態,索要紅包的意思。
田小暉感覺到了,就順著他的心性說:“林站長,我知道,今天是周末,占有你休息時間,我也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我備了薄禮,不讓你白路,白幫忙的。”
這樣一說,林根寶才鬆了口:“小王村官,你說到哪裏去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停頓了一下,爽快地說,“那好吧,你到了縣城,找好飯店,把飯店和包房名稱發給我,我就過來。”
“好的,林站長。”田小暉還是不卑不亢地說,“下午六點左右,我找好飯店,就發給你。”
正要掛電話,他又想起一個細節,就壓低聲說:“你一個人來,我隻準備了一個紅包,人多了不好。嘿嘿,這個你懂的。要保密,絕對保密。”
林根寶虛情假意地說:“好好,我知道。不過,你也不要太客氣,第一次見麵,吃個飯,認識一下就行了。”
“行行,都說林站長是性情中人,夠朋友,我就是喜歡交你這樣的朋友,好,我們見麵談。”男小暉又用這幾句好話,鞏固一下邀請的效果,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