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她記得昨天他們離開的時候,張靈的屍體就是放在這戶人家的,現在還在原地一動沒動呢。
“我昨天離開的時候,在張靈額口袋裏放了一張小紙條,就放在口袋最外麵,一碰就會掉,剛剛我去檢查的時候,小紙條已經掉到了地上,所以肯定有人動過張靈的屍體了。”江漌寒說。
葉西西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那個人的身影,“會不會是那個人?”
“有可能。”他點了點頭,“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阿兵。”
“怎麼說?”
“阿兵昨晚頭發是濕的,而且他有明顯的被催眠症狀,我是不相信這附近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昨晚看到的身影就是我們之中的某個人,排除掉你和何麗,最大的可能就是阿兵。”江漌寒的思路慢慢清晰了起來,“阿兵昨晚可以從窗戶爬出去,按照他的身手,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至於他為什麼要出去,八成和催眠有關係。”
之後很常見的,當他處於沒有被催眠狀態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記得自己處於催眠狀態的時候做過什麼事情,早晨Y的話中不知道又有什麼觸發了他潛在的催眠術,他又一次失常處於催眠狀態了。
如果說阿兵是昨天那個身影的話,那麼八成動張靈屍體的人也是他。
想到這裏,江漌寒不自覺皺緊了眉頭,到底是誰在暗處給他們催眠的呢,他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呢?
李老師的屍體還在原處,也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江漌寒和葉西西確認後,向停車的地方走去,很多小車都已經深深地陷入了泥地裏,估計要以後等拖車才能出來。
他們的越野車還好,輪子被淹沒了一小半,江漌寒上去嚐試著發動了一會兒,很順利地發動了起來,他把車子開到盤山公路上,下了車用對講機和Y他們聯係。
Y和何麗已經準備好下來了,就是阿兵有些麻煩,肯定不能再把他雙手綁著下山,但是不綁著,又害怕他途中又發瘋,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你們讓阿兵先下來,等到他到了我們車裏,我再給你們信號,你和何麗再下來。”江漌寒說道。
“行。”那頭答應後,很快就關掉了對講機。
江漌寒和葉西西在車上沒有事情做,索性走出來看看山上的風景,雨後雲霧還沒有消散,山腰處盤繞著大片大片的雲層。
其實,要是沒有發生過那麼多事情,這個地方倒是挺適合養老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也是一種難得的快樂。
江漌寒像是看透了她的內心一樣,淡淡地一笑,“很羨慕這種清淨的鄉村生活?”
“恩”她看著遠處的山體,“小時候就在城市裏長大,也沒見過高山,一直挺向往的,不過向往歸向往,我在這裏肯定是住不久的,信號差又沒什麼人,大概會憋死吧?”
“你這幾天在這裏待著不也挺好的?”他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語氣很是溫柔。
葉西西側臉看向他,他的眼神很是柔和,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冷靜嚴肅,一點都不設防,就像是親密的朋友之間的交流一樣,心髒好像“撲通”一樣跳得飛快,她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有些不自然地回應道,“哪裏好了?每天都心驚膽戰的,害怕過了今天就沒有明天的,也不知道身邊的人到底是誰,可信不可信,會不會突然發瘋殺了我。要是過上一段時間這種日子,我怕我年紀輕輕就要掛了。”
“我可信。”他的聲音傳來,眸光清淺,“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可信的那一個,不會傷害你。”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明明你才是.....”葉西西想到自己那麼長一段時間都把阿兵當做是他,就有些生氣,而且這個人還像是看笑話一樣,都不拆穿的。
“我也沒有辦法,我怕你知道了表現會不自然。”江漌寒無奈地笑了笑,“我不清楚敵人是誰,所以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察覺到我已經清醒過來,我不能讓你也處於危險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再加快感情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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