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房間而已,這沒什麼,葉水墨也不在意,除了蒙太有點不高興,倒也沒有什麼。正在辦理轉房的時候,一名打扮時髦的俄羅斯美女牽著小男孩的手,那男孩雖然看著年紀小,個頭可一點都不小,身上穿著很顯然是選手的服裝。
剛才那名經理用俄語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接著笑著把剛才葉水墨的房卡給了那個女人。
劉強等蒙太帶葉水墨去找房間才開口道:“那女人想給兒子換一個視野好,風景好的酒店房間,就讓人把水墨的房間騰了出來。”
葉博臉色一冷,雖然世間不公平的事情很多,不過如果是這個理由,他當然會生氣,不想讓大小姐受到委屈。
“那女人的老公好像是這間酒店的其中一個股東,”劉強拍拍他,神色似笑非笑,“我去溜達溜達。”
俄羅斯女人牽著兒子的手往房間走,拐彎處還不小心和一個男人撞上了,對方用俄語道歉後便匆匆離開。
到了房間,女人一摸,房卡沒有,想著估計是剛才掉在原地了,就讓兒子等著,自己原路返回,果然看見房卡就掉在拐角的地方。
進了房間,女人四處看著,覺得緊閉著房屋不好,就去開窗想透透氣,剛一拉開窗簾就看到一個東西掛在窗戶上,她嚇得尖叫不已,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俄羅斯小男孩跑進來,探出頭去把用掛鉤黏在窗戶玻璃上的娃娃拿下來,看了看標簽,“嘿,madeina。”
“走走,換房間!”女人可是嚇得不清,一手把娃娃丟得老嚴,跌跌撞撞奪門而出。
走廊另外一側房間,蒙太正在布置葉水墨的床,把娃娃從行李箱掏出來後,她奇怪的數著,“應該還有一個才對。”
葉博眼神遊離了一下,“可能中途掉了吧。”
門打開,;劉強走了進來,“這些俄羅斯娃娃各個都長得吃飼料長大似得,都說是15歲以下的,我看著各個都像20多歲的,被打一下得多疼。”
葉博看了他一眼,心想又口無遮攔了,果然蒙太一聽就幹上火,著急得不行,好像葉水墨已經被打得不行了似得,當晚又打回去對丁依依哭訴。
比賽是海選、晉級、半決賽和總決賽。葉家幾個大人都是抱著玩玩的態度,除了那俄羅斯白人教練十分緊張,剩下的人倒是都覺得很輕鬆,反而是這種態度,葉水墨一路高歌猛進,居然進到了半決賽,這倒是讓葉家人都沒有想到,畢竟葉水墨從小嬌生慣養,而且才學習了半年多一點的時間。
半決賽有兩場,第一場的時候葉水墨給哥哥打電話了,對方聽起來態度平平,十分冷靜,隻是在要掛下電話的時候說了一句,“打不過就跑。”
葉水墨聽得喜滋滋的,旁邊劉強笑得不行,心想這才是葉家男人關心人的方式啊。蒙太在一旁聽得臉色越來越差,嘟噥了一句,“養不熟的白眼狼。”
烏魯克
李逸軒來找葉淼上家裏吃飯,自從朱丹懷孕後家裏就和戰場一樣,誰都是一副整裝待命的樣子,朱丹連門都不敢出,整天呆在家裏,所以讓葉淼去家裏吃頓飯調節一下家裏緊繃的情緒。
“小淼麼?拿著筆記本出去了,說是看比賽。”莊園裏的人說道。
鎮上,信號斷斷續續,葉淼麵無表情的看著電視裏直播現場,看到一俄羅斯小姑娘把葉水墨撂倒還壓在葉水墨身上,他手一緊,易拉罐被捏皺了。
國內,同樣關注的還有丁依依一行人,葉初晴還特地打電話來了,時不時還透露出葉念墨今天根本就沒去公司,守在家裏看直播的事情。
淺唯是偶然間知道的,看著每次俄羅斯還有其他白人勝利後,歡呼聲都很大,而自家大小姐好不容易上場一回,身後空蕩蕩的美什麼人,就和丁依依抱怨,為葉水墨抱不平。
丁依依倒不覺得這有什麼,畢竟讓孩子有攀比的心不太好,而且這種競技類遊戲不是靠誰的後援高誰就厲害的。
作為八卦,淺唯把這件事和傲雪說了,“小雪姐,你不知道,現場都是那些外國人,給大小姐加油的好少,我看著都覺得可憐。”
傲雪聽了,回家以後怎麼都吃不下飯,覺得丁依依這樣做事沒給葉水墨掙下麵子,越想心裏越是不平衡,當場給丁依依打了電話。
丁依依聽著也是很無奈,將自己想法一說,卻被說成是不把葉水墨當成親生女兒,說得她心裏委屈不已,又不能把這些話和葉念墨說獨自躲著哭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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