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就浩浩蕩蕩向著南山坡出發了。
古代的科技不發達,開荒的難度很大,南山坡那一片兒都沒啥地,隻有高草和一片小樹林,平時往這邊走的村民都很少。
曾悅欣走著,忽然聽到了點什麼動靜,她忙道:“都別說了,聽。”
大家聞言都止住了言語,甚至連腳步也放輕了許多。
曾悅欣怕打草驚蛇,低聲對旁人道:“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看看就回來。”
曾家和不放心地低聲叮囑道:“小妹小心,多看著點兒,當心草叢裏有蛇。”
曾悅欣點點頭,矮身彎下了腰,往前走了十幾米的距離。
前麵的高草叢,被人為地弄平了一片,鋪在地上好似天然的床褥。床褥上麵是兩個衣衫不整交疊在一起的人。
下麵那個女聲聲音嬌嗲,氣息不勻:“才……才哥……我好想你啊……嗯啊……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受了多少委屈啊……”
“怎麼受委屈了?你不是找好人家了嗎?你找了人家也沒事,我們還可以經常私下幽會嘛,想來曾餘勤那個蠢貨也不會發現什麼,到時候你說不定還能養大咱們倆的兒子呢。”上麵那個男子麥色皮膚,說話語氣輕佻。
聽到了曾餘勤這個名字,曾悅欣狠狠地磨了磨後槽牙。
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勾搭著她哥,把婚書都簽了,竟然還和別的男人在這野外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兒!還想讓她哥給那個登徒子養兒子,養你馬勒戈壁啊!
曾悅欣聽得越發專注了,同時努力地看過去,希望能再確認一下,下麵被壓著的那個到底是不是黃月蘭,而上麵那個“才哥”又是誰。
曾悅欣在他們的斜後方,隻能看見他們起起伏伏的身體,卻看不見臉。
等等……才哥?曾悅欣好像能在曾婉桃的記憶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焦順才樣貌不錯,雖然和江皓澤比起來差遠了,但在眾多粗野的鄉下漢子中,也算得上俊朗。這個人不學無術,整天打雞逗狗,看見小姑娘,不管美醜都想勾搭勾搭,見到曾婉桃的第一眼,就被她嬌美的小模樣打動,瘋狂地撩撥曾婉桃,還鄭重其事地和曾婉桃說,願意為她浪子回頭,從此以後再也不招惹別的小姑娘,隻是曾婉桃眼高於頂,一切向錢看,根本看不上焦順才這遊手好閑,又不是“富二代”的小子,麵對焦順才的熱情如火,回回都潑一盆冷水奚落。
比如,焦順才采了許多花送給曾婉桃,油嘴滑舌道:“婉桃,你知不知道你長得比這花兒還美,花兒看見你,都羞愧得要凋謝了。”
曾婉桃翻白眼:“滾,別拿這些不值錢的東西來糊弄我,這麼寒酸還說得那麼好聽,當我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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