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銅宇心裏一陣惡寒,這個吳一周真的就是一個禽獸!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怎麼就沒有人去懲罰他呢?
賀藍衣勸道,“若雨,你不要為我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走一步看一步,會有辦法的,我們總不能為了他整天都提心吊膽吧。”
若雨點點頭說道,“藍衣,我覺得我們必須要想一個好的辦法,以後真的不能在讓他禍害人了,他已經瘋狂了,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的。”
漫銅宇說道,“好了,我們先回家吧,回去以後在慢慢想辦法。”
幾人回到家裏,發現胡樂搖一個人在那裏發呆。
賀藍衣一看到他皺起眉頭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裏?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為什麼要跟吳一周合起火來害我?”
胡樂搖猛地站起身來,看得出他很激動的樣子,:“沒有,藍衣,我真沒有害你,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我也想相信你,我也不想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但是在咖啡廳裏是我親眼所見,你出現在吳一周的身邊,這個你要怎麼解釋?”
胡樂搖頓時無語了,“藍衣,看來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了,但是我要告訴你,我胡樂搖做事光明磊落,我絕對不會做出有背良心的事情,也許是你看錯了,那個人真的不是我。再說我都不認識什麼吳一周。”
賀藍衣因為情緒激動劇烈的咳嗦了幾聲,漫銅宇急忙說道,“算了,樂搖你先不要說了,要不你先暫時的離開這裏,等到事情弄明白了你再回來好嗎?”
胡樂搖無奈的笑了笑,“看來銅宇你也不相信我了是嗎?好吧,我走,但是我今天是來告訴你的,酒店被查封了,說是藏有毒品,沒有查明真相之前是不讓繼續公然營業的。”
漫銅宇這時記起來了,在之前胡樂搖就跟自己說過,但是那個時候賀藍衣肚子疼,自己忙著送她去醫院,所以也就忘記了此事。
賀藍衣忽然瞪大了眼睛,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胡樂搖,這件事情跟你有關對嗎?這根本就是你一手操作的對嗎?”
此言一出,漫銅宇愣了,胡樂搖也覺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藍衣,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還真是會裝,不過,你的如意算盤恐怕要算錯了,我在吳一周關押我的地下室了,聽到過他通過一個電話,他當時以為我昏迷了,所以也就口無遮攔什麼都說,我聽到在問,事情怎麼樣了,還說要動作快第一點之類的話,我就在想那個人一定是你,原來你跟他一直都是一夥的。”
胡樂搖覺得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藍衣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可笑嗎?我如果真的是這麼樣的一個人的話,那我當初幹嘛要拿出自己攢下的錢讓銅宇東山再起?我為什麼要一再的勸他不要守在你的墓地,要讓他振作起來?我直接就可以一走了之好了。”
漫銅宇有些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胡樂搖的話了,因為他知道藍衣跟自己生死與共,也是自己最親的人,所以她不可能騙自己,那麼也就是說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胡樂搖在騙自己,可是他的目的到底又是什麼呢?
胡樂搖歎了一口氣說道,“銅宇,算了,我知道你也不相信我,沒問題,我們這些年的兄弟情義看來到今天也要結束了,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胡樂搖決絕的走了,而漫銅宇看著他逐漸消失的背影,覺得心裏萬般的難受,胡樂搖一直都對自己很好,甚至在自己最失意的時候他都沒有離開自己沒有放棄自己。可是,現在竟然會跟吳一周聯手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看看藍衣,發現藍衣的臉色是一臉的氣憤,他知道藍衣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
賀藍衣也發覺了漫銅宇的失落,心裏有些不忍,“銅宇,我知道他是你最好的兄弟,但是那隻是曾經,也許不知什麼時候,他變了,或許是有著什麼內情。”
漫銅宇搖搖頭說道,“算了,藍衣,你不要想太多了,既然是你親眼所見那麼便錯不了,我沒事,隻是我很心寒,為什麼自己最好的兄弟都會背叛自己?”
“你說什麼?賀藍衣每死?”吳一周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人,那人看到他那犀利的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睛,覺得不寒而栗。
“是,我一直跟蹤他們,醫生都已經對她判了死刑了,可是卻被一個女孩給救了。”
“什麼?女孩?”吳一周一愣。
“對,那個女孩叫楚若雨,好像是自己研製了解藥,最後賀藍衣竟然那麼命大。竟然沒死。”
“楚若雨?楚楚,你為什麼總是跟我作對?你難道就是我的克星不成?”吳一周有些氣急敗壞,最後又像是想起什麼問道,“那胡樂搖那邊的情況如何?”
“胡樂搖被漫銅宇趕出去了,看樣子他們倆人是徹底的翻臉了。、”
“好,很好,兄弟翻臉,而且酒店也麵臨再次破產,而且我的下一步計劃,是要讓漫銅宇犯一個私藏毒品的罪名,那你說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