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為了讓自己真的得病了,然後他便會放了自己,而因此也會讓漫銅宇因為此時而難過,這也許就是他真正的用意。
但是賀藍衣在想,他想的也太天真了吧?一個人要是真的要得病的話不可能就會因為這個原因才得的,可是他竟然想出這樣可笑的方法來折磨自己跟漫銅宇。
“吳一周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嗎?芊芊的病不是這樣得來的,你怎麼就這麼的小心眼呢?”賀藍衣是既生氣又覺得可笑。
“我小心眼?你竟然說我小心眼?”吳一周很氣憤的看著賀藍衣,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門,一個聲音傳來,“一周,你出來一下。”
賀藍衣渾身一震,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在天堂咖啡廳的時候,自己即將要昏迷之前看到過另一個男人,而且現在又聽到這個聲音,賀藍衣可以肯定這是同一個人。
但是這個人,這個人的出現讓賀藍衣有些吃驚,他怎麼會跟吳一周在一起?當時昏迷的時候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咖啡廳?難道他們兩個人是一夥的?
這個想法一出,賀藍衣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太可怕了,實在是他可怕了,怎麼會是這樣?要真是這樣的話,他還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那麼漫銅宇的處境可真的是危險了。
雖然心裏著急,但是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隻能是幹著急。
兩人在門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直到很久之後,吳一周才再次走了進來。
“賀藍衣,你就安心在這裏呆著吧,我可以告訴你,這裏是很隱秘的,不會有任何人找到這裏的,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對你們兩個不客氣。”最後不客氣這三個字他咬的很重。
賀藍衣沒有去看他,她討厭他那種眼神,那種像是一個女人般幽怨的眼神。
吳一周看到賀藍衣沒有理睬自己,他無所謂的笑笑說道,“好,很好,對了,賀藍衣我忘記了告訴你,你知道嗎?現在漫銅宇為了找你,都快要瘋了。”
賀藍衣心裏一抖,她甚至能想像的道漫銅宇那驚慌失措著急萬分的表情。她不由心裏一疼,隻覺得心口有些喘不過氣來。
看到賀藍衣用手捂著心口的那痛苦的樣子,吳一周覺得心裏很是痛快。“你難受了?不過,這才這剛開始,你等著吧。”
看著吳一周揚長而去,賀藍衣心裏不知是何滋味。
漫銅宇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了,都已經十幾天的時間過去了卻還是沒有一點關於賀藍衣的消息。
他每天都在重複著一件事,那就是尋找賀藍衣,找到她成了自己唯一的願望,至於工作的事情,他已經徹底的沒了心情。
隻是就在漫銅宇傷心難過之際,卻沒想到一場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漫銅宇拿著一摞賀藍衣的照片,出門問著過路的行人。沒見到一個人總會充滿希望的問著,但是問過之後,卻是滿臉的失望。
在遠處,有一個人一臉仇恨的看著漫銅宇,他的眼神滿是令人畏懼的寒意,他的手使勁的攥了一下,仿佛手中有什麼東西一般。
他在慢慢的靠近著漫銅宇,近了,越來越近了,但是正在忙著問路人的漫銅宇並沒有察覺到這一切。
忽然,那人在完全靠近了漫銅宇的時候,忽然大叫道,“漫銅宇,你不讓我好過,那我們就一起同歸於盡吧!”
漫銅宇猛地回頭看著那個氣急敗壞的人,才發現,那人竟然是漫銅易!
“漫銅易,你要做什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漫銅宇發現漫銅易的臉上帶著一抹決絕。
“我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你卻是堂堂的漫家少爺,錢我已經不在乎了,但是名聲卻讓我無法繼續活下去,但是我不會讓你活在世界上嘲笑我。所以今天我是帶著必死之心來的。”
“漫銅易,你為什麼這樣想?沒人瞧不起你,那隻是你的心理問題,你應該找個心理醫生谘詢一下,也許會解開你的心結。”
“不,我沒有病,我隻是自卑,我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的話,我根本就不會跟你爭什麼財產,我也許會帶著我的媽媽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但是我失去了太多,卻是為了那些縹無虛有的東西失去了最親近的人,我錯了,我做錯了,我也許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漫銅宇還想繼續說什麼,可是卻發現,漫銅易張開雙手,他的手裏郝然拿著一個定時炸彈,這一看,漫銅宇不僅大驚失色。
他還不能死,藍衣還沒有找到,自己還有太多的牽掛,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在說什麼他也是不會聽的進去了。
漫銅宇有些絕望,。難道自己就是命該如此?
正想著,在這個緊急關頭忽然聽到一個脆生的女生傳來,“漫大哥,你趕緊停手。”
就是這個聲音讓漫銅易即將要有所動作的手停了下來,他猛地回頭發現叫自己的竟然是救了自己的楚若雨。
“是你,楚若雨?你怎麼會在這裏?”漫銅宇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溫柔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