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銘載著吳洪剛剛回到家門口,接到了陳雨的電話,剛接通就聽到陳雨極不高興的聲音,“你到底怎麼回事,給我打電話卻不見人,耍我玩呢?”
“老婆至於生這麼大氣嗎?剛才確實出了點狀況,不過現在沒事了,你在哪呢?”
“別廢話,我現在不想見你,真是被你氣死了。”
“我的好老婆,我道歉還不行嗎,別生氣了我現在去找你。”
“沒時間,我在工作。”陳雨第一次聽到梁銘這麼誠懇的道歉,心裏的一絲怒氣,也漸漸的開始消散,再加上有一陣子不見了,上次梁銘走的時候就像訣別的情景還在眼前,陳雨也有些想見到梁銘跟他聊聊。
“好老婆不生氣,我這就過去,等著我。”
梁銘把車停下等吳洪下了車之後,立刻開著車去市刑警隊找陳雨。
市刑警隊異常的忙碌,所有的警察幾乎全都在加班,包括陳雨也是。
梁銘開著車剛進去,就看到趙大年正站在辦公室門口,手掐著腰指揮手下人做事,表情十分的緊張。
邁步來到三樓,梁銘剛剛走過去,趙大年就看到了他,立刻眉開眼笑的伸出手,“秦神醫,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快到我辦公室喝杯茶。”
梁銘笑著擺擺手,“趙大隊太客氣了,我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路過過來看看,你要是忙就算了。”
“唉,您來了還有什麼好忙的,秦神醫一定是來看陳雨的吧?她正在那邊忙著整理卷宗呢,要不,我把她叫來?”
“不用。”梁銘搖搖頭,沉聲道:“趙大隊這邊怎麼回事?發生什麼大案子了?”
趙大年歎了口氣,接著小聲說道:“上級不讓說,不過秦神醫問了,我也不好隱瞞了,這不是這兩天得到消息,又出大事了,麗陽市市郊連續三天都有無名的屍體,到現在也沒查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上級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限期破案,真是焦頭爛額現在。”
梁銘皺了皺眉頭,問道:“又出怪事了,趙大隊方便的話說說看。”
趙大年左右看了看,小聲道:“被提了,這事怪得很,我昨天親眼見到了屍體,全都是幹屍無論男女,而且死狀極慘完全就是被吸幹了成了木乃伊,更讓我驚訝的是,那些死屍明明才死了一兩天,就變成幹屍還都帶有劇毒。”
梁銘心裏一驚,皺了皺眉頭,立刻聯想到了在京都時的葛道爺,那個坐在滿是毒物的水中浸泡的怪事,還有和惠子在一起的那兩個怪人,以及花斑竹葉青的劇毒,“難道,他們來麗陽了?”
“秦神醫,你剛才說什麼,誰來麗陽了?”趙大年問。
“哦,沒什麼,我隻是猜測,對了趙大隊,方便的話我想看看那些屍體。”
趙大年麵露難色,猶豫了片刻,卻搖了搖頭,“秦神醫,這件事我真做不了主,現在官方的說法是不允許外傳,避免產生恐慌,所以,除了我們特定的幾個人以外,知道這個消息的還不多。”
“陳雨有沒有參與調查?”梁銘問。
趙大年聞言眼前一亮,笑著點了點頭,“這樣吧,秦神醫不是來找陳雨嗎,她就在那邊辦公室呢,要不你去問問看?”
趙大年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告訴梁銘可以去找陳雨幫忙。
梁銘心領神會,笑道:“趙大隊,那就麻煩了,我先過去看看。”
“好好好,秦神醫隨便,有事咱們再聯係。”趙大年笑看梁銘走開。
梁銘剛走幾步又被趙大年叫住,“秦神醫。”
“趙大隊,還有事兒?”梁銘轉身道。
趙大年笑容可掬的跑過來,顯得有些躊躇,壓低了聲音道:“秦神醫上次給我開的藥,效果非常好,這幾天我感覺有些力不從心,神醫能不能再給我看看?”
梁銘二話不說,拉過趙大年的手腕試了試,“趙大隊氣血有些虧虛,也不是什麼大事,估計最近太勞累了要注意休息,這樣,我再開一服藥你回去熬了喝。”
“好好,那就多謝秦神醫了。”趙大年連忙掏出紙和筆遞給梁銘,看著梁銘寫下藥方,臉上笑容燦爛的像朵花一樣,千恩萬謝的收進了口袋,接著道:“秦神醫,其實這件事有點怪,我聽老人說過,這是大災來臨前的征兆,搞不好是瘟疫。我知道您醫術高明不怕這個,但還是注意點好。”
梁銘知道趙大年是在投桃報李,笑著點點頭:“我明白,趙大隊有心了。”
“得,那我就不多說了,等忙完這一陣,我請秦神醫吃飯。”
“不用,咱倆的關係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