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祖巫看起來很淡然。
梁銘來到前院,便把祖巫的話對幾位老專家說了一遍。
杜海江理著胡須,沉聲道:“小梁,以你的醫術,還治不好這病?”
“氣息糾結在一起,已經打了死結,而且強行介入的話肯定會出問題,隻怕病人的身體承受不住。”梁銘道。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現在情況這麼嚴重,不能再拖下去了。”晉萬年道。
梁銘想了想,道:“目前來看,我也隻能先用秘法,幫助他們控製住病情的惡化,隻能緩解但不能根治。”
“能緩解就好,總比沒辦法強,至少可以讓我們有時間尋找破解的方法。”華應生道。
圖巴魯驚訝的看著梁銘,道:“連祖巫都沒辦法的病,你能緩解?”在他的眼裏,祖巫治不好的病,就是天下間最大的絕症,根本沒人能治得好才對。
梁銘道:“我也隻能用符篆,暫時緩解病人的皮膚繼續潰爛下去,無法根治。”
“符篆,是什麼東西?”圖巴魯疑惑道。
“就是一種符咒,但必須配合我的獨門秘法才能施展。”梁銘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符咒這麼神奇的東西呢。”圖巴魯道。
梁銘笑了笑,“再神奇的東西,也隻是一種手段而已,隻要掌握了其中的方法便不難。”
說著,梁銘便拿起桌上的杯子,隨手在圖巴魯的頭頂上抓了幾下,之後扔進杯子裏。圖巴魯被他神乎其神的做派,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看著梁銘。
梁銘笑道:“圖巴魯你沒發現,你的頭頂有一個經常痛的地方,現在已經好了嗎?”
圖巴魯停頓了片刻,才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驚訝的說,“不會吧,這都可以?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梁銘晃了晃手裏的杯子,圖巴魯這才看清楚,杯子裏的白開水竟變成了黃褐色,頓時驚訝道:“怎麼可能,難道你會變魔術?”
“圖巴魯,這不是魔術,而是我把你體內的毒氣抽了出來,現在融化在這杯水中,才會出現這樣的顏色。”梁銘笑道。
圖巴魯這才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這跟我們祖巫用的福靈水,還有點相似。”
“小梁是打算,用這種方法,一個個的把病患體內的邪氣抽出來?”杜海江道。
梁銘笑著搖了搖頭,“真這麼做的話,幾百號病患根本來不及,就算把我累死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治好這麼多的病患。”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杜海江道。
梁銘笑了笑,“杜老別著急,我有一個辦法,不但簡單而且快捷,您還記得在湘北的時候嗎?”
一席話,杜海江頓時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高興的說:“灑水車,對,這個辦法好,圖巴魯快去準備灑水車,我們有大用。”
“好嘞,我這就去準備。”
圖巴魯走後,梁銘解釋了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用符篆之力混合在水中,再配以一些草藥在其中,然後把這些參雜了草藥和符篆之力的水,灑到病患的身上,起到延緩病患皮膚剝落速度的作用。
在場的隻有晉萬年第一次聽到這種方法,忍不住拍案叫絕,道:“小梁,你真是讓我越來越刮目相看了,這方法,絕了!”
“晉老謬讚了,這個方法在湘北就曾用過,隻是那時用的沒這麼複雜罷了,現在唯有這個方法或許能暫時穩住形式了。”梁銘笑道。
幾人又討論了幾個小時後,圖巴魯帶回來一輛灑水車。梁銘便開始忙活起來,吩咐圖巴魯去藥方抓藥的同時,他開始在水中畫起了符篆。
很快一切準備停當後,梁銘開始招呼眾人,“現在已經準備完畢了,我們可以試試控製病情的效果了。”
梁銘先取了一部分水,來到特別的病房內,把符篆水灑在了病人的身體上,立刻揚起一陣白色的煙霧,就像硫酸一樣燒灼著病人的身體,可是,病人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根本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
眼看著潰爛的皮膚漸漸的複原,梁銘用望氣訣開啟透視,觀察著病人體內的變化,果然在符篆水的作用下,病患體內的圖案氣息被符篆水暫時壓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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