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銘笑著聳聳肩:“好姐姐,我其實剛到麗陽市沒幾天,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現在在酒吧街那邊打工。”
“原來如此。”柳思清上下打量著梁銘幾眼,似乎若有所思。
醫術隻是梁銘能力的其中一種,對觀人望氣識人斷麵也有一些研究,從柳思清的麵相上看,應該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一生富貴無憂,隻是生了一對桃花眼,情路頗有波折,夫家的命格不旺。
梁銘還發現,在柳思清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黑色氣體,像是中了邪。
“好姐姐,咱們雖然剛認識,可我感覺跟你特有緣分,冒昧問一句,你現在是不是獨身?”
“單身呢,都老了,老的都快沒人要了呢。對了,咱倆以前見過嗎,你怎麼看出我單身?瞎說的吧?”柳思清坦然的說。
“沒有,我就是猜的。”梁銘笑著敷衍了一句,接著道:“要不,我追你吧?當我媳婦怎麼樣?”
“小家夥開什麼玩笑,姐姐我女兒都七八歲了,你還願意追我?”
“姐,你可真會說笑,剛你說你多大,女兒都十七八歲了?打死我也不會信的,你這年紀,看上去最多三十還不到,女兒能有十七八歲?”梁銘目光灼灼的盯著柳思清,他看得出柳思清的真實年紀。
“真的嗎?”柳思清嗬嗬嗬的捂嘴直笑:“好兄弟,你的小嘴可真甜,快別和姐姐開玩笑了,萬一我當真了怎麼辦?”
“當真就當真,隻要姐姐願意。”梁銘湊到她的耳邊,語氣堅定的說。
柳思清臉頰一熱,心裏竟然一陣慌亂,隻是,身後的美少女撅起了小嘴,一看就是生氣了。柳思清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到這裏多久了?住在哪?”
梁銘剛想回答,冷不防的前麵幾米外,一個女人大踏步的朝他跑過來,眼看著就要撞到他的懷裏。
女人入懷,原本並不是什麼壞事。可是,當梁銘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相貌和延伸後,在最後一刻,梁銘一側身躲開了。
眼看著要撞到梁銘了,可是眼前一花,人影沒了。女人一下子失去平衡,撲通一聲倒在梁銘的腳邊,剛好跌了個狗吃屎。
梁銘拉住想做好事的柳思清,搖了搖頭,把她拉到身後。
女人摔倒後,手上和臉皮都蹭破了,流了一點血,傷倒是不重。可是,她卻哭爹喊娘的嚎了起來:“救命啊,來人啊,非禮啊……我可不能活了……”
商業街上本來人就多,女人喊著,爬起來發瘋似得扯著梁銘的胳膊。一看有熱鬧,呼啦一下圍上了一大群人,其中四五個凶巴巴的大漢把他們圍在中間,其中一個左手手臂上有著一道長刀疤的男人,妝模作樣的喝道:“誰,誰他媽的,敢非禮我妹子?”
“就是他,剛才就是他使勁的拽我褲子,還摸我的胸。”女人指著梁銘大喊著。
梁銘被逗樂了,冷哼一聲道:“我說大媽,您老眼神有問題吧?就您這樣的造型,我非禮的著嗎?”
不僅梁銘樂了,圍觀的人也都跟著哈哈大笑。真是越來越熱鬧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得黑乎乎的不說,皮膚幹枯沒胸沒屁股,頭發油乎乎的,牙縫裏還夾著一根綠色的韭菜葉子。再看梁銘,小青年俊朗不凡,身邊的柳思清也是美婦人,林柔是極品美少女,要真說他非禮,還真就沒人信。
“不許笑,都不許笑!就是他非禮我!”女人黑著臉,不依不饒的說。
幾個大漢好似心領神會一樣,立刻把梁銘圍了起來,長刀疤惡狠狠的說:“好小子,挺有種啊,我妹子你也敢非禮!”
“哦,原來你們是兄妹,難怪都長得這麼難看,現在一看,還真有點像。”梁銘早看出來了,這些人是故意找茬來的。
“靠,老子幹死你!”長刀疤頭頂青筋暴起,拳頭舉的倒是很高,可是一想在大街上不能亂打人,隻能又放下去。
柳思清幫腔道:“剛才明明就是她自己撞上來,別說非禮了,我朋友還躲開了,連碰都沒碰她一下,你們在這亂說什麼?”
“少**扯淡,我妹妹就是被非禮了!”長刀疤叫囂著一甩手,狠狠道:“說吧,是公了,還是私了?”
梁銘算是徹底看清楚了,這幾個混混就是來找事的,不拿點好處,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梁銘調侃道:“我說你們幾個,就算是想玩敲詐好歹也找個正點的妞,我花點錢也值得。就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你說我非禮她哪好?襲胸,她有嗎?摸屁股,尼瑪跟磨盤似得,我都懷疑是不是胸長屁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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