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女人向服務生說了什麼,拿了一杯bloodMary就像海藍子走了過來。
海藍子打量著正在向自己走來的這個女人,她的手腳都很纖細,但是並不是很瘦弱的那種纖細,而是在其中有一絲健壯,肌肉的線條隱藏的很好,也很有美感,但是小腿略粗,應該會很有爆發力。而且,這個女人的胳膊不是十分的纖細,雖然這個女人胳膊上的肌肉隱藏的很好,但是也不難看出,她的肌肉十分發達。
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練家子。
海藍子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子,看著她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海藍子也有些疑惑,難道是總部的人?
不對啊!如果是總部的人,她海藍子怎麼可能事先沒有得到一點的風聲呢?
海藍子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轉念又一想,難道是來解決自己的?
也不對!海藍子一直待在紀天河的身邊,難道這個女人是來殺紀天河的,為了確保成功才先來解決自己?
在不長的時間裏,海藍子想到了很多,就算海藍子很想紀天河死,但是保護紀天河是山口組總部下達的命令,是首領大人派給自己的任務。
她海藍子就要認真的完成,她不能背棄自己的意誌,放棄自己的信念,也不能辜負首領大人對自己的信任!
想著,海藍子立刻警戒起來,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以便隨時爆發。
小雅木子向海藍子走去,看見海藍子全身警戒的樣子,小雅木子一瞬間就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兒,一定是島國培養出來的精英,呆在紀天河的身邊,簡直是委屈了她。
小雅木子指著海藍子身邊的位子,禮貌的對海藍子說道:“你好,你的身邊有人嗎?沒有人的話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海藍子還沒有搞明白小雅木子打了什麼主意,便說道:“沒有人,當然可以坐了。凳子本來就是要給別人坐的啊!”
海藍子注意到小雅木子的手,食指的指腹部位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
槍!這是因為經常開槍才會有的繭子,海藍子的身體再一次繃緊,警惕的看著眼前得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子。
海藍子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首先伸出手放在海藍子的胸前,說道:“你好,我叫小雅木子,很高興認識你!”
小雅木子用了非常標準的島國語言對海藍子說道:“我知道你很想回家。”
海藍子十分吃驚,海藍子知道,如果眼前的這個女子不是真的朋友,那麼海藍子現在將會十分的危險,恐怕連怎麼死的海藍子都不知道。
“小姐是島國人?”海藍子謹慎的回答道:“我是華夏人,聽不懂島國話。”
小雅木子把玩著手中的bloodMary,說道:“海藍子,我們是一樣的人,你不用和我隱藏,我是小雅木子。”
小雅木子笑著看著海藍子,海藍子警惕的看著小雅木子,說道:“你想做什麼?”
看著海藍子警惕的眼神,小雅木子笑著說:“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隻是恰好知道你,又看見你在這裏,所以我想找你聊聊天。”
聊聊天?海藍子暗想著,有話就直說,拐彎抹角的,討厭!
嘴上卻說道:“好啊!聊天,聊什麼?”
小雅木子搖了搖手中的雞尾酒,說道:“就聊聊它吧!”
BloodMary?雞尾酒有什麼好聊的!海藍子想著,小雅木子又在打什麼啞謎!
小雅木子見海藍子沒有說話,便開始自言自語起來,說道:“bloodMary,是有靈性的飲料,一般有三類人會對它感興趣,第一種是在知道了它恐怖離奇的身世背景後,第二種是對它本就情有獨鍾,第三種就是當下比較另類的新興人類,會在燈紅酒綠彌漫黑暗的角落找到它。鮮紅色的汁液就像少女的鮮血,能夠趕走衰老和遲鈍,鬼異與美麗並存,產生的妖異魅力讓你有種莫名的向往。”
“那你又有什麼向往?”海藍子直接點題,直接的有些超出小雅木子的想象。
知道小雅木子是來找自己談條件的,海藍子就不再那麼緊張,因為如果海藍子死了,小雅木子又去找誰談條件?
小雅木子心中有一絲慌亂,但是並沒有被海藍子破壞節奏,小雅木子沒有將情緒表現在自己的臉上,依舊淡淡的笑著,像一朵聖潔的櫻花,這和小雅木子今天的裝扮十分的不搭!也和小雅木子手中拿著的那杯bloodMary也十分的不搭。
小雅木子淡淡的說道:“瑪麗一世,是英格蘭和愛爾蘭女王,她於其同父異母弟弟愛德華六世死後繼承英國君主寶座,再次於英格蘭複辟羅馬天主教,取代她父親亨利八世提倡的新教盎格魯派。過程中,她下令燒死約300名宗教異端人士。此舉動為她得來“血腥瑪麗”的綽號。可是,瑪麗苦心經營的羅馬天主教在她死後由妹妹伊麗莎白一世再次由新教所取代。”
“那隻是朝代更迭罷了。”海藍子說道。
小雅木子淺酌了一口放在自己麵前的飲品,繼續說道:“朝代更迭不假,可是我覺得瑪麗一世隻不過是曇花一現,擁護舊主,不會審時度勢,早晚都是會滅亡的,人啊!得學會自保,學會順應時勢。”
海藍子的心咯噔一下,海藍子並不是沒有聽明白小雅木子的意思,小雅木子是在告誡自己,紀天河滅亡已經成了定局,想讓自己快些尋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