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寰宇皺著眉頭,冷笑著,“誰是我的孩子?母親,你要是樂意幫別人養孩子我不介意,但是我不願意。”
他這個態度就是表明了自己不承認錢溫婉肚子裏的這個孩子,誰也不能攔住他去找陸景純。
警察局內,陸景純平靜地接受了警察的錄口供,她什麼都沒做,甚至是兩人也沒有什麼肢體上的衝突,她隻是把該說的都說出來,沒有為自己辯護。
但是警察局的人還是按照當時的情況以故意傷害罪來扣押著她。
權寰宇到來的時候,她剛好結束了錄口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現在不應該在醫院等著醫生的消息嗎?
“景純,你還好嗎?”權寰宇上前,他已經讓律師去做保釋的工作了。
“我沒事,他們又不會把我怎麼樣?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陸景純以為,她今天得去找程昱宴才免去在局子裏過的命運。
“我不在這裏該在哪裏?”權寰宇牽著她的手,“景純,我說過,那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種,那我為什麼要在醫院守候著?”
“可是現在全世界都以為那是你權寰宇的孩子。”陸景純低聲說道,就像現在全世界的人都以為她是一個毒婦,把錢溫婉推下樓梯。
她也分不清,錢溫婉是故意的還是失誤,挑的角度,剛好監控什麼都看不到。
“那我就會證明他不是,景純,隻要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會證明出來的。”權寰宇保證道。
陸景純點頭。
敲門聲響起,律師推門而進,“權先生,陸小姐,保釋的文件已經弄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
陸景純點頭,“你真的不回醫院了?”
“看見錢溫婉自己摔下樓梯的時候你一定嚇壞了吧?今天我在家陪陪你。”權寰宇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陸景純無奈一笑,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回到家沒有多久,權寰宇就接到助理的電話,“權總,錢小姐的手術結束了,醫生說,孩子沒了。”
“人沒事吧?”權寰宇並不在乎孩子的事情,錢溫婉隻要沒事,就跟陸景純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要是她敢起訴陸景純,他發誓一定會讓對方後悔的。
“沒有什麼事,就是身體虛弱了一些。”助理回答道。
“我知道了,剛才吩咐你去做的事情,記得去做。”權寰宇提醒過後,結束了通話。
陸景純依偎在權寰宇的懷裏,他們剛才才做了一場,現在還在微微喘息,“她沒事吧?”
“沒事。”權寰宇撫摸著她的背部。
“那孩子呢?”陸景純繼續問道。
“沒了。”權寰宇回答地灑脫,她一點也聽不出裏麵有可惜的意味。
“你挺高興的吧?”陸景純反問道,沒想到她這一滾樓梯,就滾沒了孩子,她實在是想不通,這樣對錢溫婉來說,有什麼好處。
孩子沒了,最後一點能夠束縛權寰宇的東西沒有了。
陸景純明白,權寰宇不是一個會被道德束縛的人,要是孩子沒了,錢溫婉想要跟他結婚,那就難上加難了。
如果錢溫婉這麼做是為了陷害她的話,那也隻是成功了一半。
“不,我很生氣。”權寰宇正著臉色說道。
陸景純一怔,就聽到他說:“她喜歡演苦肉計就算了,為什麼要拉著你下水,難道她不知道我是有多在意你嗎?”
“我不允許別人傷害你一分一毫。”權寰宇的話語,字字句句,有力無比。
陸景純聽得驚心動魄,她垂下眼眸,嘴角揚起笑容,不得不說,他說的話,她愛聽。
她把身邊的男人摟得更緊。
第二天早上,流言滿天飛,陸景純正式成為了別人眼中的壞女人,她看著報道,苦笑著。
權寰宇有事情,臨時被召回了權家,本來他不想去的,但是她卻說自己上班沒有事情,所以他去了。
陸景純把家裏的東西整理好,出門準備去上班,心裏則是思索著,要不要把診所的工作給辭掉。
現在她身上背負著無數的流言,還有一個小孩子的生命,肯定沒有人願意讓她來治療了。
剛走出小區門口,陸景純慶幸著自己的喬裝技術還可以的時候,沒有注意周圍已經有人蠢蠢欲動。
小區這邊很難喊到出租車,隻有轉角後才比較多,陸景純想也沒想,直接往那邊走去,腦子裏還想著權寰宇跟錢溫婉的事情。
聽說,錢溫婉手術過後,因為身體虛弱,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幾個彪形大漢直接上前,一個人拿著棍子在她的脖子處猛然一打。
“啊!唔!”陸景純一陣吃痛,腦袋犯暈,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彪形大漢,最後失去了意識,她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