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陸景純帶過來,不是為了讓她受傷的,看著她眼中的那抹脆弱,楚凡勳的心裏更是生氣,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溫和,但是語氣卻是難得的嚴肅。
醫院包紮室裏,權寰宇幫陸景純的傷口進行消毒,消毒過後,他又塗抹上藥膏,隨後又拿著冰袋,小心翼翼地幫她敷著臉。
一下子的冰涼刺激著陸景純臉上那敏感細膩的神經,“嘶。”
“很疼?”權寰宇趕忙問道。
陸景純搖頭,解釋著,“沒有,隻是忽然的冰冷,沒有心理準備。”她微微一笑,不自覺又扯動著臉上的神經,疼著,最後,她幹脆不笑了。
權寰宇的眼中有著內疚,“對不起。”
“你幹嘛跟我道歉?”陸景純一時間迷惑著。
“傷害你的人,一個是我的妹妹,一個是我的母親,他們一個癡狂一個執迷不悟,肯定是不會跟你道歉的,所以隻有我來了。”權寰宇有種挫折的感覺。
他想要把她保護得很好,但是就連他家人的傷害他都沒有辦法幫她抵擋,那外麵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他又能夠怎麼辦?
陸景純注意到他的沮喪,忙著搖了搖頭,“這都是意外,有時候病人的情緒無法控製的。”
權寰宇刮了刮她的鼻頭,“景純,要不你還是不要接未笙的這個案子了。”剛才短短的幾分鍾相處,他也看不出權未笙到底是在裝還是真的得病了。
陸景純也想啊,可是她跟診所有過簽約的,而且要是突然辭職,違約金可是很多。
雖然說她要是想辭職,權寰宇肯定二話不說,直接幫她把所有的違約金都賠償了,但是他的公司還在穩定當中,她不想對方為自己花太多錢。
“這個事情,是政府安排下來的,沒有辦法,隻能怪你們權家在a市的實力太大了,就連楚凡勳都沒有辦法拒絕。”陸景純握著他的手。
隔著他的手,她還能感受到冰袋的冰涼,透骨的感覺,讓她又清醒了不少。
“今天早上權夫人也來過我診所,就是想拜托這件事,沒想到早上還能拒絕,現在就已經拒絕不了。”她嘲笑著。
有時候,有錢不是萬能的,但是卻能夠做很多事情,比如說,讓她做自己不樂意做的事情。
權寰宇皺著眉頭。
楚凡勳走了進來,看著兩人親密的距離,他清了清嗓子,“咳咳。”
權寰宇看了一眼來者,沒有打招呼,畢竟是他把人給弄到這裏來的。
“楚總,權小姐現在的情況不適合治療,我打算緩兩天,讓她忘記了今天的事情再做治療,可以嗎?”陸景純彙報著情況。
楚凡勳坐在他們的對麵,點了點頭,“現在開始她就是你的病人,你要怎麼治療都是你的事情。”
“楚總,你的診所就沒有其他人了嗎?為什麼非得是景純?”權寰宇直接開口問道。
楚凡勳一臉無奈,“診所現在在職的就隻有陸醫生這一個女醫生,權小姐看見男人就覺得是你,就要脫衣服,我怎麼能夠安排男醫生過去?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相信權夫人也不會同意的。”
權寰宇一怔,的確是這樣的,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陸景純覺得臉上的疼痛消退了很多,她輕輕搖頭,擺開權寰宇的手,“我沒事了,不用敷了。”
權寰宇看著她依舊紅腫的臉,看來冰敷是沒有用,還要上藥,“我幫你上藥。”說著,他就拿起了棉花棒跟藥膏。
陸景純沒有拒絕,任由他去忙。
楚凡勳看著那抹紅,更是內疚,他說道:“陸醫生你放心,我會跟權夫人交涉的,以後你的治療,她絕對不會插手。”
陸景純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多在意他的話。
宋連心絕對不會聽楚凡勳的話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她不過隻是一個可憐的母親罷了。
人到了中晚年,自己的女兒卻瘋了,就像她一樣,死裏逃生剛回國,知道自己的母親瘋了一樣,那種滋味都不好受。
上完藥,權寰宇就直接把她帶走,沒有給楚凡勳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陸景純跟他一起回家,因為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加班,所以一早就叮囑著護工去點外賣。
回到家,陸景純剛推開門,就聽到白秀秀發著脾氣,“我不要吃這些飯,很難吃,我要吃景純做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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