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曉睡著後,韋小玉坐在電腦前,把所有的資料查看了一下,仔細回憶著那天記得的事情,揣摩著小文為何遲遲不出手的原因。
吃晚飯時,大家都回到了同盟會,帶回來了的消息讓韋小玉非常地驚喜。
“不過,老大,我們打探到一個很驚人的消息。”
瘋子喝了一口水,很誇張地說道,
韋小玉和周曉在仔細整理著他們帶回來的視頻,沒有理睬瘋子的話。
情癡有些無語,
“老大,那條街上有個偷窺癖,在他家屋簷下的安裝了一個攝像頭,我們無論怎麼說,他都不肯交出來,那個角度肯定可以拍到小文和黑龍爭執的場麵。”
周曉和韋小玉連忙放下手中的視頻資料,
“你們怎麼不早說?”
周曉過阿裏扯著情癡就往外跑,
“你帶我去,有這麼重大的好消息,你該早給我打電話的,這比找什麼資料都重要,你咋就分不清事情的輕重呢?”
情癡發動著汽車,車像離玄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我是想個給你打電話,那家夥死活不承認有這麼回事?我怕是別人的胡說八道,所以就沒有說給你聽,回來後覺得這事還是很重要的,我不說的話,怕錯過了重要的證據。”
韋小玉追到門口時,兩個人早已走遠。她隻好回到電腦跟前,把現有的資料整理好,然後發給了舅舅,讓他轉給文省長。
蘇瑞祥回家時,沒有看見韋小玉,打了電話給她,知道她在同盟會,帶著兒子嚴嚴來接她回家,大家客氣的寒暄了幾句,就告別了。
回家的路上,蘇瑞祥看著韋小玉,神色凝重地說。
“明天裴長青的案件就要開庭審訊了,你想好對策沒有?”
她驚得險些把嚴嚴從背上掉了下來,
“這也太快了吧?我早上剛剛和舅舅看望過他,他說還沒有認罪,怎麼可能就要開庭審訊了。檢控方這麼快就找到了證據,你是不是聽錯了。”
蘇瑞祥看了一眼蘇嚴。
“你都這麼大了,還要你媽媽背,好不好意思啊?”
蘇嚴立刻從母親背上滑了下來,乖乖地牽著爸爸的手。
“小文這幾天都不在醫院裏,我估計她也是去收集證據了,你也要快點準備好,免得到時候牽扯到你,你推脫不掉就不好呢?”
蘇嚴看著母親,
“媽媽,你怎麼呢?有人要害你嗎?”
韋小玉勉強笑了笑。
“爸爸在開玩笑了,媽媽整天在家裏無聊得很,怎麼會有人來害我呢?你的相像力也太豐富了點,咱們快點回家吧?你的作業沒有做好吧?”
蘇瑞祥意識到說錯了話,拉著嚴嚴向家跑去。
韋小玉連忙掏出電話,把蘇瑞祥的話告訴了周曉,讓他盡快找到證據聯係她,她明天要到法院去旁聽,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她也不能讓裴長青進監獄。
回到家後,嚴嚴很自覺地去了書房做作業,蘇瑞祥跟著她進了臥室。
“明天你還是不要去法庭了,那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韋小玉換著睡衣,
“裴長青本來就是替我頂罪,我故意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我輩子欠他的豈不是很多,你讓我如何心安理得的過以後的日子。”
蘇瑞祥拉過她的身子,摟著她。
“你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小文做事的風格我是很了解的,她如果想做,肯定會做得天衣無縫,我看你還是不要做無益的事情,把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弄得很複雜了。”
她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
“我做不到視若無睹,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要爭取一下,不想一個無辜的人被冤枉。”
蘇瑞新見她如此固執,知道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長長的歎了口氣。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韋小玉就醒來了,她輕手輕腳的地走到陽台上,撥通了周曉的電話,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她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她又打電話給二貨,才知道周曉和情癡一夜未回,看來想依靠手中的證據扭轉局勢的想法已經行不通。她走進書房,調看著周曉給她的視頻,酒吧裏一片狂歡,到處是人,音樂非常的強勁,震得她的頭發暈。
這段視頻她已經看過很多次了,找不出任何疑點,她非常地失望。走到窗前,看著外麵已經有了霞光,可是她一點頭緒都沒有,看來裴長青今天必輸無疑。
韋母看見書房裏有燈光,走了過來,見韋小玉站在窗前發呆。
“這麼早起來做什麼?我還以為家裏進賊了,嚇死我呢?”
她回過頭來,看見母親手裏有紅色的血跡。
“媽媽,您的手怎麼啦?怎麼出了這麼多血?您過來坐下,我來幫您包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