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貽芳臉色一沉:“張寧,我是你的住院醫生,你的健康,歸我管。所以,我得了解的病史,才能對診下藥,你不能諱疾忌醫!”
“我全程昏迷,怎麼會知道後麵出了什麼事?”
張寧現在起疑心了,由不得他不做出猜測,因為向自己體內注射的生脈注射液和黃芪注射液,竟然有股很強的迷幻和慢性麻痹作用!
這絕非是補藥,而是要老子的命!前者強力刺激神經,造成中毒者大腦失控,竟而做出有似深度毒品迷幻的效果,後者一點點將心髒麻痹,讓他停止跳動,從而造成人的死亡!
輸液的是蘇芳怡,對自己問話的是蔣貽芳,她們又是表姐妹,這些環節串在一起,尤不得張寧不起疑心,這兩人要對付自己,已經是鐵板釘釘,隻是為何要我的命,還弄個迷幻劑做什麼?難道是讓自己主動去跳樓?這也不對啊,既然老子都跳樓了,那還用慢性麻痹心髒成份的毒藥做什麼?豈不是脫了褲子放屁!
張寧當然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實際上這是一大堆彎彎繞以後造成的結果!所有參預方,都沒有按腳本來演,才造成目前這個局麵。
首先,田鏡文的意思,是隻想拿住張寧強暴的證據,充做把柄而已,真沒想過殺張寧。
但是,他向原中藥廠廠長韓建勤說,要用這種名叫飄飄欲仙的致幻藥時,韓建勤出於對張寧無比的憤怒,私自加料,竟然把最新從外國進口的,含有極少量氰化鉀的心髒麻痹藥——即見如來,也一齊提供給了田鏡文!
韓建勤對張寧恨之如骨!張寧搞的工人鬥幹部,讓他狼狽不堪不說,最主要的是石龍基對他的背叛!石龍基為了保他自己,對霍日章一讓再讓,而始作俑者,就是張寧!不殺張寧,孤不得安!
於是他沒對田鏡文說實話,在藥裏邊添了即見如來這種要人命的東西!
這樣一來,局勢變得失控了!蘇芳怡得到的消息,就是飄飄欲仙這種藥僅僅讓人發飆,不會讓人丟命。她把藥放進了輸液瓶裏,就等一會張寧服藥後發作,發作後他奸了自己,再通知田鏡文,就算完成了任務,自有人來善後。
張寧發覺情況不對勁,外邊陪護室裏,蘇芳怡輕手輕腳再度進入,在水杯裏投放藥物,放置完畢後,關上門出去。這還能怎麼說,多半是想迷倒要喝水的陪護人員!
朱心蘭不明究裏,代張寧回答蔣貽芳的提問,她心係張寧,認為蔣貽芳是出於治療的目的,而沒去想還有別的目的。
張寧躺在床上,聽朱心蘭將已發生過的事實,再次重複,說著說著,朱心蘭口渴,到外邊去喝水。
張寧擔心水裏下毒,本想製止朱心蘭喝水,不過轉念一想,敵人的目標是自己,不針對其他人,所以多半是將其他人弄昏而不致死,否則一下死幾個,任誰也懷疑。再說,真正有毒要死人時,自己拚著暴露,也要把朱心蘭搶救過來。將計就計,看敵人後邊玩什麼花招?
於是,張寧聽任朱心蘭在外間喝水,從超市購物回來的何賢敏和文靜貞,同樣喝了外邊陪護室的水,張寧也沒管,將她們兩個趕回家裏去休息,何文二女還有滿腹心事沒說,隻是今天確實沒機會,等明天再說吧
輸液進行的很慢,朱心蘭藥性漸漸發作,張寧一摸她的脈博,沒有問題,就是嗜睡而已。張寧強行讓她到外邊去睡,不用在裏麵架小床,為了演得認真,張寧還去了一趟衛生間,朱心蘭大大方方陪著進去,這讓蔣貽芳心生鄙視,這個朱心蘭,這麼大歲數,居然還找張寧這種屁大少年,真的饑渴到了沒法忍受的地步嗎?把女人的臉都丟盡了!
蔣貽芳聽朱心蘭的話,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這會夜已經深了,她也不方便再待,遂告辭離去。
獨自一人在裏麵的張寧,到外間一看朱心蘭,已是睡得死沉,一是藥性發作,二來辦喪事這幾天太累,二者疊加,恐怕就是在窗邊打雷,她也醒不過來。
液體還有最後一點,怎麼還沒人過來呢?
在護士站等的心焦的蘇芳怡,渾身有一種燥熱的感覺,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和煩躁,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把田鏡文給自己的藥丸吃下,據田鏡文說,這藥是飄飄欲仙的固體版,做為液體版的備用,是一種男女通用的強力催情劑。想著馬上就要做對不起老公的事,心理關不太好過,吃了這藥,就可以把它理解為做了場夢,雖然是自欺欺人,可總好過全清醒狀態下去做這事吧?
“張寧,你沒有睡?”來到病房的蘇芳怡,在外間看到睡死過去的朱心蘭,時間已到深夜12點,萬籟俱寂,不會再有人前來打擾計劃的執行。不過,讓這個良家婦女執行這種高難度的任務,確實有些讓結巴說繞口令,勉為其難之苦。
“蘇護士長,我感到有些發熱、發昏,是不是輸液的後遺症?”張寧麵對陷害自己的敵人,充滿了仇恨,隻是他也明白,眼前這個蘇芳怡,多半就是一個棋子,真正的凶手,是站在幕後的。
“張寧,我來看看。”蘇芳怡知道這是飄飄欲仙發作的表現,馬上就要接觸正題了!
張寧近乎醉蒙地笑了一下,翻轉身體,將屁股麵向蘇芳怡,接著轉身又平躺,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
“張寧,您有些發熱,要喝水嗎?”蘇芳怡佯裝關心問道,她認為這是張寧幻覺來臨的前兆。
“不行啦,不行啦,好多星星啊”張寧一運功,將全身弄得滾燙,蘇芳怡一摸張寧額頭,我的天,燒得厲害,飄飄欲仙的威力,著實也太大了吧!
“穿著衣服不舒服!”張寧閉著眼睛,解開病號服的紐扣,一身雪白無暇的肌膚,將識人無數的蘇芳怡都給驚呆了,男人還能比女人更白皙嗎?幾乎等同於嬰兒般嬌嫩的肌膚,就憑這一點,就能讓女人為之發狂!
張寧當麵脫掉病號服,上邊脫完,又毫不遲疑脫下褲子,先前搭起帳篷,此刻露出真容!
三十二歲的女人,出於維係家庭的目的,今天必須要獻身與張寧!
一個熟透的女人,要麼對相當冷淡,要麼就是特別敏感,極其容易沉浸在床第交歡的海洋中。隻是她與丈夫的工作,都很忙不說,還沒有規律,兩人聚在一起睡覺的時間,一星期就沒超過三天,也就是說丈夫很難滿足她。
所以在與丈夫幹這事的時候,心疼丈夫的蘇芳怡,一般會采取主動,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稍微有一些快感,同時也不讓太累。
看到張寧寶貝的蘇芳怡,震驚於尺寸的偉大,我的天啊,這還是少年擁有的嗎?就是美國短跑運動員,也不會有這麼大!
張寧“目光迷離”,喃喃自語道:“真想日個b!”
“張寧,你剛才說什麼?”這話太粗魯,讓本已心動的蘇芳怡有些不自在,一慣以來的嚴謹,造成她對這種話的反感。
蘇芳怡說這話,倒把張寧嚇了一跳,按敵人的計劃,不正是要讓人致幻嗎?老子這就是致幻後的反應,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啊,怎麼反而指責老子說髒話呢?
張寧用一種醉意朦朧的神情:“就是想幹女人!”
蘇芳怡怔怔地看著張寧,一時沒有說話,此時此刻,她的心十分緊張,生怕剛才那話讓張寧發飆,幸喜張寧“致幻”後沒有做更大的反應。
在張寧還沒有發動任何有針對性的進攻時,蘇芳怡的藥性,也開始發作,眼裏看到的是張寧赤裸的身體,潔白無暇,還有那衝天而起的巨炮,給她造成強烈的視覺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