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是禽獸(1 / 1)

醫院裏,顧諾看著躺在病床上帶著氧氣罩毫無聲息的何小雅,她在這張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年之久。

何小雅是比她小三歲的親妹妹,十六年前,她家裏慘遭破產,父親跳樓身亡,母親拋下了她和妹妹偷偷離開了,她和妹妹被人送到了孤兒院裏。

後來,妹妹被人收養走了,她到了顧家之後,就一直在想辦法找收養妹妹的人,直到三年前,顧祁言才幫她找到了妹妹何小雅。

何小雅那個時候,因為是植物人,已經被家人給拋棄了。

醫生給她做過身體檢查,說是曾經頭部受過重創,即使醒來了,也極有可能會是一個傻子。

顧諾不知道她這麼多年來都經曆過什麼,心裏十分的自責。

她眼圈紅紅的,“小雅,要是姐姐當年一定要留下你,不讓別人將你領養走就好了。”

薑森垣死了,她本來也想跟著去了。

但是為了何小雅,她選擇了屈服,一晃就是三年了,小雅都還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她的聲音有幾分哽咽了,“都是姐姐不好,沒有照顧好你……”

她還記得小時候,妹妹乖巧懂事,不管是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和她這個姐姐分享。

可是想到那個活潑乖巧的妹妹卻安靜的躺在了病床上,甚至有可能再也醒不來了。

她就心如刀絞。

她又似自言自語一般的跟和小雅講了許許多多外麵新奇有趣的事情。

窗外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她站起了身,彎腰幫何小雅整理了一下被角,“小雅,天色不早了,姐姐要走了,改天再過來看你。”

……

顧諾出了醫院,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她不想回別墅裏,不想麵對顧祁言那張令人可憎的臉。

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

有些愣愣的站在原地,渾身都有些僵硬住了,等反應過來之後,她忙追了上去,大聲喊道,“薑森垣,森垣哥!”

在一個胡同口裏,她跟丟了那道身影。

有些崩潰的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大哭了起來,“森垣哥,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啊,是我的自私害了你,都是我。”

……

顧諾回到別墅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自從當年出了的那件事情以後,她已經很少在外麵待得這麼晚了。

客廳裏的燈沒有開,但是沙發處卻有些忽明忽暗的火光。

顧祁言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去哪裏了,這麼晚才回來?”

語氣中聽不出情緒。

黑暗中,顧諾冷笑道,“你的未婚妻來了,我這個見不得人的情人不是應該給你們兩人留點私人空間嗎?”

顧祁言有些煩躁的掐滅了手中的煙,借著窗外的月光朝著顧諾逼近。

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顧諾,不要逼我。”

“是你不要逼我才對,哥哥!”她近乎咬牙切齒,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我說過的,顧諾,”他伸手將她的一隻手抓住,“不要讓我再聽到‘哥哥’這兩個字,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

他無情的將她壓在身下,撕扯著她的衣服。

隻要一想到白天她對他和安傾雅的親密不屑一顧的樣子,他心裏怒氣就上湧了起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忘記薑森垣——

那個本就該死的男人!

她心裏有些驚慌,有些反感的掙紮著,“你放開我,顧祁言!這裏是客廳!!”

隨時都可能會有傭人出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這樣齷齪令人惡心的事情要是被傭人們看到了,還讓她怎麼活下去?

“顧諾,是你自己不聽話的!”

如果她還是像小時候那般乖巧,那般聽話,那般的在乎他,他也不會這樣。

是她讓他發了狂,嫉妒像是得了雨露滋潤的野草,瘋狂的生長著,衣服褪到最後,他不顧她的掙紮,就那麼硬生生的撞了進去。

他要讓她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永遠都隻屬於他!

“疼——”她一直手扯著他身上的西裝,痛呼一聲,借著月光看到他那模糊的輪廓,指甲深深的掐入了掌心之中。

咬牙切齒,“顧祁言,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就是個禽獸!”

他湊到她耳邊,身下動作不停,“我隻對你禽獸,你也很喜歡,很享受,不是嗎?”

他頓了頓,又重重的頂了進去,“再說了,禽獸,總比禽獸不如得好。”

她咬著牙,卻漸漸在他身下沉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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