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衣冠禽獸!
我恨恨的抄起一旁的枕頭,朝他離去的方向砸去。
餘天擎走了沒一會,保姆楊畫萍就過來了。
她四五十歲的樣子,總是一臉慈祥的笑,很有親切感,讓人一看就想到媽媽。
我忽的就想到了我死去的養母,想到了我那個沒有見過麵的親生母親。
“阿姨,你有孩子嗎?”我靠在床頭,吃著她給我的早餐,忍不住的問她。
我想,她是媽媽輩的,她們對孩子的心,應該是一樣的。
我想了解我的媽媽,想知道,她為什麼把我丟下…
楊畫萍的眼神有片刻的恍惚,似是在想什麼,然後就歎了口氣,笑看著我:“我不知道。”
我愣了下,就聽到她無奈的說:“我20多年前出了意外,導致失憶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親人,有沒有孩子…”
原來,這世上不幸的人,不止我一個。
觸到她的傷心之處,我再也不敢再問下去,歉意道:“阿姨,不好意思…”
“沒事,你趕緊趁熱吃吧,我出去收拾一下…”楊畫萍笑著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我看著她略顯蒼老的落寞身影,忍不住的心疼她。
一個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家人和孩子的女人,活著,一定比我要痛苦千倍百倍吧?
可她,卻笑的那般慈祥,對生活也充滿了熱情。
我一定也可以活的很好,不依附任何人!
————
不能去公司,吃過早餐,我拿出手機給羅傑打電話請假。
羅傑沒有多說什麼,就給我批了,還鼓勵我加油。
在公司,隻有他,一直看好我。
我不光想證明自己沒有剽竊,我更想證明羅傑的眼光。
掛了電話,我就靠在床頭畫設計圖。
許是楊畫萍的人生給了我鼓舞,我那些斷斷續續在腦海中出現的靈感,不停的連成片段…
餘天擎離開後,沒有再回來,楊畫萍把我照顧的很好,連上廁所都要扶著我去。
我一整天裏,除了吃飯,就是畫稿。
畫了一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下了。
半夜,我被手機不停的震動聲震醒,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接通,有些不耐煩的想問聲誰。
結果,還沒開口,爆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夏雨!你想死是不是?!”
“你不接我電話,是不是想我立刻回來禽獸給你看!”
我所有的睡意瞬間就被餘天擎滔天的怒吼聲震得煙消雲散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午夜12點多了。
這男人,大半夜不睡覺給我打電話,我沒怪他,他反倒怪起我來了!
想到他禽獸的樣子,我隻好憋著一口氣,好脾氣的道:“我睡著了。”
餘天擎一聽,怒意更甚了,“這才幾點,你就睡了?!”
“我還沒睡,誰允許你睡了!”
他不睡我就不能睡了?!
我真想破口大罵他,可想到他禽獸樣,我瞬間就慫了,“那你快點睡。”
“想讓我睡?”餘天擎總算是沒有再吼了。
可我怎麼聽,怎麼覺得他這句反問很邪惡。
他省略了‘覺’字,我要是回答想,那不成了我想讓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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