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交織成一團肆烈燃燒的火焰,將彼此燃燒。
大掌帶著壓抑的滾燙,在柔軟的身子上輕輕捏揉。
嬌柔的嗓音被帶起的情裕激出一串串渴切細碎的嚀吟。
“月......”呼吸紊亂,沉重。
她摟住他的腰身,感受那處昂然。
“阿影。”男人全身緊繃,激動滾燙。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濕潤,腰身猛地一挺。
兩人彼此的低嚀聲揉和在一塊。
他攫住她的唇,一番靈舌腳朝,腰身深入,“阿影,我再也不會離開你,我也不許你離開我,阿影,你想我嗎?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不準你不愛我,你不愛我試試看。”
帶著思念,嫉妒,懲罰,他猛地衝刺。
朦朧月影悄然移動,榻上身影此起彼伏,似暗夜海上不斷波動的浪潮,伴著海浪激嘯的撲嘯聲。
彼此的思念,感傷,離別的痛,煎熬,都化作數不盡的濃情愛意。
雲雨停歇,天已將明。
謝淑影睡意全無,窩在他懷中,憂心忡忡,“那些藩王隻怕沒那麼好拿捏,薑謝兩族,雖他們大不如從前,可要連根拔,沒那麼容易。”
薑太後還活著,薑氏一族等著最後的反撲,倒早已沒了籌碼,可籌碼這麼多年,卻為他人做嫁衣,如何甘心。
是她太過心急,不該因為女兒鬧脾氣就壞他的大事。
蕭月沉吻了吻她的額頭,寬慰道,“要連根拔起做什麼,一個薑家,你哥哥一個人對付就夠了,至於藩王,他們都自私得狠,隻要不撤番,他們自然求之不得,我自有法子,讓他們內訌,狗咬狗。”
“你真的會放過謝家,放過我哥哥,不是他們和皇後聯手設計你嗎?”謝淑影仰頭看著他柔和的側顏,有些不可置信。
蕭月沉揉了揉她烏黑的發絲,笑意溫柔,“這不就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嗎?你父親再野心勃勃,可也已經老了,你可別忘了,你哥哥中意的人,是誰下令處斬的,他怎麼會和蕭月臨一條心,蕭月臨雖是你姑姑的親生兒子,可你姑姑一手養大的,是蕭月珺,你以為是我讓人將蕭月珺放走,我才沒那份閑心。”
淑影心痛,喉頭哽咽。
是啊,姑姑那麼疼月珺,怎麼會忍心,或許姑姑求的,從來隻是謝家一族的安寧。
同理,蕭月臨在薑皇後身邊長大,母子情分不多,可也沒那麼淡薄。
薑家沒有喪心病狂地反撲,這點情分,不就是他們最後的籌碼。
可這些都被月沉受到的傷害掩埋,淑影眼中落淚,趴在蕭月沉的胸膛上輕聲詢問,“哥哥真的沒有......”
“怎麼連自家哥哥都不信了。”他擁著她,滿滿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