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笑著問道:“醒了?”
季予南心情很煩躁,昨晚將時笙丟出去後,過了很久才再次睡著,但卻破天荒的做夢了。
而且,還是夢見和時笙**。
女人的身體很柔軟,在夢裏被他折成任意的形狀,微卷的長發散在深咖色的枕頭上,隨著她起伏的動作,像在海水裏波動的海藻一樣。
和她平時渾身帶刺、伶牙俐齒不一樣,在床上,時笙是矛盾的,身體很軟,行為卻很克製,一直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即便他可勁兒的折騰,她也隻是緊皺著眉,一聲不吭。
毫無意外——
今早起來,床單上畫了地圖。
而此刻,夢裏麵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穿著工裝,襯衫、西服、a字裙,衣服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
他一直不否認,時笙的長相和身材都屬上好,是那種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長相,尤其是,她昨晚肆無忌憚的勾引他。
男人漆黑炙熱的眸子緊盯著她,薄唇微啟,又灌了一口水,“時笙,我們做。”
聲音啞透了。
時笙:“”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腦子炸了炸。
這和她主動勾引他的感覺是不同的。
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反正此刻,她除了驚嚇,就是想這個男人是不是睡傻了。
時笙懶得理他,“我去上班了,來不及了。”
季予南突然大步走過來,攔在她身前,狠狠地攥住了她的下顎,“你不是想要嗎?如你所願,我們做。”
他的眼睛很黑,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目光很專注,閃動著灼灼的亮光。
他的這副模樣讓時笙知道,他不是說說而已,是認真的。
時笙緩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試圖推開他,但男人已經扣著她的後腦,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上來。
男人剛刷了牙,薄荷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整個口腔,一如他的性格,強勢霸道,沿著她每一處的神經脈絡遊走。
他在吻她。
時笙的身體有些發軟,但更多的感覺是——自己要瘋了。
男人抱著她,推推嚷嚷的將她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手臂撐在她的兩側,輕而易舉的將還在掙紮的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吻沒有什麼技巧,隻是一味的探尋,橫衝直撞。
時笙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被他吻麻了。
她想掙紮,但男人壓在她的身上,身體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她根本無法動彈。
季予南半撐起身子,眸子微紅,“第一次?”
時笙估計有點缺氧,腦子反應跟不上,季予南的話問出很久後,她才回答,“不不是,我之前有很多個男人。”
隻希望他有潔癖,不會碰不是處的女人。
時笙雖然總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他,但也是料準了他不屑碰她,有意逗弄他。
真要真槍實彈的上戰場,她就是個慫包!
季予南點了點頭,神色沒有半點不屑或者鄙夷,隻是淡淡的道:“那我就不用顧及了。”
時笙:“”
“不是,你先放開”
季予南再次俯身下來,吻住了她的唇,這次,比之前還要用力。
時笙覺得自己的唇瓣都要被他給吃下去了。
男人的手貼著她的衣服往上。
現在是夏季,衣服的布料都非常薄,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掌心的薄繭和溫度。
和直接觸到肌膚也差不多,相比之下,隔著衣服更多了幾分禁欲感。
時笙偏著頭,試圖躲開他的唇。
但被他扣著下顎硬生生的扳正過來,迎合他的親吻。
男人沒有閉上眼睛,即便是在親吻的時候,他也是睜著眼睛看著她的。
漆黑的眼眸裏全是暗色的火焰在跳躍。
時笙的襯衫是直接被他撕開的,扣子崩落了幾顆。
她抬手捂著胸口,瞪著他,憤怒的道:“季予南,我要去上班,就算要做也等晚上回來再做。”
“等不及。”男人的胸口劇烈的起伏。
他直起身子,手落在皮帶的卡扣上
時笙的手機響了,在隻聽得見喘息聲的客廳裏顯得尤為突兀。
她咬著紅腫的唇,騰出手去接電話。
是傅亦打來的。
看到來電顯示時,她整張臉都白了一白,季予南覆在她上方,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您覺得《沈南喬莫北丞》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39/392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