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被吼得有點發愣,呐呐道:“塔裏爾夫人,您的狗將這位女士撲倒了,導致了這位女士受傷。”
被稱為塔裏爾夫人的女人這才將視線落到一旁始終沒說話的時笙身上,“一個傭人而已,受傷了就賠點錢,但你們弄傷了我的尼可,你們擔的起嗎?還不趕緊將尼可放開。”
保安惹不起塔裏爾夫人,一臉為難的看著時笙:“時小姐,您看這”
時笙早就已經緩過來了,隻是一直沒說話而已,此刻,話題扯到她身上,時笙才眯起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昂的女人,“好啊。”
見時笙這麼好說話,保安紛紛鬆了口氣,還真怕兩不相讓掐起來,“那時小姐,我們送你回去吧,或者您要去醫院看看?”
時笙站著沒動,看著塔裏爾夫人說道:“夫人,不過我奉勸您一句,狗可要看好了,說不定哪天就再不能這麼生龍活虎的賣萌了。”
“你什麼意思?噢,天啊,你想要做什麼?”
一道刺目的車燈射過來,時笙閉了閉眼睛,抬手擋在眼前。
下一秒。
車子在她麵前停了,車燈熄滅,車型和車牌都清晰可見!
季予南。
駕駛室的門推開,季予南從車裏下來,t恤、休閑褲,手指間還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煙,“你們圍在這裏幹嘛?”
時笙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季予南的目光徑直落在時笙身上,皺眉,“你怎麼回事?被豬拱了?”
燈光下,時笙的狼狽模樣清晰可見。
時笙氣鼓鼓的瞪著他,“這麼大隻狗站在這裏你看不見?你眼睛才被豬拱了。”
眾保安:“”
季予南:“”
他冷哼,“你也是能耐了,連狗都欺負你。”季予南半眯著眼睛,單手在引擎蓋上一撐,幹脆利落的坐在了車頭上,漫不經心的抽著煙,“去,還回來。”
時笙翻了個白眼,站著沒動,“你也是能耐了,狗咬你一口,你還去咬狗一口?”
保安見他們旁若無人的嗆了起來,戰戰兢兢的道:“季總,時小姐決定不追究了。”
塔裏爾那對夫妻不認識季予南,但被他的氣場震懾,杵在原地沒有動。
季予南五官出色,容貌清俊,身材欣長有勁且肌肉結實,卻一點都不顯得魁梧,手臂上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紋身。
卻反而比那些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道上混的人更讓人畏懼。
他甚至沒有說什麼話。
“不追究?”他看也沒看時笙,從車上下來,順手從褲包裏摸出一把折疊刀,打開,“現在不是她追不追究的事,現在是我要追究。”
明晃晃的刀刃在燈光下很刺眼。
他將刀柄強行塞到時笙手裏,“去,還回來,挑你喜歡的地方戳。”
時笙:“”
她對那條狗沒什麼仇恨,它沒咬她,最多也就是突然衝出來時嚇了她一跳。她是厭惡那家人作為過錯方還趾高氣揚的態度。
但季予南這麼直接暴力的方式,她接受不了。
住在這裏的人都家世地位不凡,最怕醜聞。
她錄了音,保安室有監控畫麵,找個微博紅人曝光一下,也夠這家人煩上一陣子了。
季予南冷厲的目光掃向一旁的保安,聲音冷酷,“都把狗給我抓緊了,它張一下嘴,我就讓你們一輩子都張不了嘴。”
塔裏爾夫人嚇得臉都白了,抱著狗脖子往後退:“你們要幹嘛?噢,天啊,你不能這麼做,我有權利報警,你不能傷害我的尼可。”
季予南的耐心一向不好,說過的話不喜歡再說第二次,更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說話他都會應的。
塔裏爾夫人的尖叫聲半點沒引起他的反應,他抬腳在時笙腿上踢了踢,“快去,頭痛,趕著回去睡覺。”
“噢,不,天啊,上帝啊,盧卡斯你快說句話,報警,他們不能這樣。”
季予南皺眉,奪過時笙手裏的刀,在手裏掂了掂,“那讓你丈夫過來給我捅一刀,我就放過這條畜生,今天這事就算了了。”
她還要叫嚷,保安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麵色一白,咬著唇不敢吭聲。
半晌,她麵紅耳赤的憋出一句,“我們可以賠錢。”
“行,”他將時笙扯到他身前,讓她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他們麵前,“一個傷口一百萬,一個腳印五十萬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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