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咬著唇,半點不敢吭聲。
他‘恩’了一聲。
莫禦煊雙手放在兩側,貼著褲縫,站得筆直,目視前方。
標準的軍姿。
“爸爸,我錯了,我不該撒謊,您沒打過我,一根毫毛都沒碰過我,您是我見過的最深明大義、最慈祥仁愛的長輩,請您原諒我。”
莫北丞:“”
裏麵沒聲音。
莫禦煊咬著唇,委屈極了,“我以後會對您好的,一定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罰您蹲牆角,不會不給您飯吃,請您看在我這麼孝順的份上,原諒我吧。”
“這些話誰教你的?”莫北丞渾身是汗,呼吸急促的盯著掛在他身上的南喬,她的臉和脖子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他眸子深沉,薄唇抿緊。
莫禦煊乖乖的:“動畫片裏學的。”
“”莫北丞,“下次還撒謊嗎?”
“不撒謊了,以後我一定像爸爸一樣,做個剛毅正直的人。”
這句話,是爺爺教他的。
莫北丞哼笑,還沒說話,就聽到莫禦煊又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但是不會像爸爸一樣,為了個女人將自己給”
爺爺說的是給怎麼了?
他歪著腦袋想了好半晌都沒想來原話,倒想起了另一個詞,“埋了。”
當時,爺爺是這麼解釋的。
那個他想不起的詞的意思是‘埋了’。
其實莫老爺子說的是,莫北丞退伍回來的事,好好的前途被他因為個女人給葬送了。
莫北丞:“”
他咬牙,“滾去書房罰站,不叫你不許出來。”
莫禦煊:“”
他可能真的不是親生的。
南喬抗議的動了動身子,要下來,被莫北丞扣住了腰,隱忍而壓抑的道:“不準動。”
他托著她,走了幾步將她甩在床上,下一秒,莫北丞欺身壓上來
正文完下麵是時笙番外
時笙走出包間,她有點喝多了,今晚遇上一個難纏的客人,一直脫不了身。
她靠在牆上,忍著難受,低著頭深吸了幾口氣。
似乎這樣就能把滿肚子的酒氣壓下去。
等那股難受勁過了後,時笙直起身去了洗手間。
從裏麵出來,她站在盥洗池邊掬了水洗臉,突然有個人從後麵抱住她,撲麵而來的是一大股酒味,熏得她嘔心想吐。
她還來不及說話,身後就傳來威廉猥瑣的聲音,“時笙啊,怎麼上了這麼久,我都等不及了。”
時笙厭惡的皺了皺眉,轉過去時就已經調整好表情了,“實在抱歉,我酒量淺,真的不能再喝了。”
她穿著酒吧的服務生製服,又薄又短,細長的雙腿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中。
白得晃眼。
看著勾人的很。
威廉舔了舔唇,咽了口唾沫道:“不喝也行,我們正好換個地方。”
他的手直接覆在時笙的胸上,將她摁在盥洗台上,俯身就去吻她。
有人從洗手間出來,神態自若的洗了手離開。
國外很開放,別說當中接吻,就是當中**,估計也是習以為常。
“威廉先生,請您自重。”她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嚴詞厲色的道。
一旁的男士洗手間門開了,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本來不打算理會,但看到被欺負調戲的人是時笙,便要上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