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俞嶽不自在地薅了把頭毛,不著痕跡地將身體繃直了,避開於天小腿上的肌肉,故作輕鬆地問道,“我說……你這花要開到什麼時候?”
於天大概在犯困,迷迷糊糊地將床單撩起來,手掌伸進去摸了摸,低聲道:“快了。”
俞嶽驚訝地盯著他的舉動,腦子裏一時間轉不過來——
問他花兒呢,他摸褲襠幹什麼?
“於天?”俞嶽瞅著床單上稍微隆起的那一團,輕輕咽了口唾沫,心裏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嗯?”
“你這花都開好幾天了,我看看行麼?”
“不行。”於天嘟囔。
“好,那不看。”
嘴上說不看,手掌卻慢慢摸到了床單邊緣,見於天沒有醒來的跡象,俞嶽偷偷將床單撩了起來,緊接著就看到了令自己震驚的一幕,臉上一時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
俞嶽:“……我……我上個廁所。”
輕輕地將床單放下,俞嶽將他的腦袋擱在沙發上,火速衝進衛生間,玻璃門一關,捂著嘴巴悶聲大笑起來——
臥槽,為什麼花會開在那裏啊!
那麼一大坨肉,前麵頂著一朵可憐兮兮的小白花,怎麼看都覺得好笑!
怪不得這幾天於天一直裹著床單,連內褲都不敢穿,原來根結在這裏。
俞嶽做賊似的笑了個前俯後仰,這才收拾好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地回到客廳。
於天靠在沙發上,手掌在半空中摸了摸,沒有摸到俞嶽,立刻睜開了眼睛,看見俞嶽正朝他走過來,連忙張開雙臂。
俞嶽強忍住心底的笑意,走過去將他抱了個滿懷,拍著他的肩膀道:“好好睡吧,我陪你。”
於天“唔”了一聲,趴在他肩膀上,不聲不響地就睡了過去。
俞嶽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他柔軟的頭發,眼神總是忍不住朝他腰下麵瞟,可惜那截床單阻擋住了他的視線。
越是看不見就越好奇,他怎麼也想不到,於天的花會開在這裏,原本還以為會開在頭頂上,就像頂著一根天線那樣。
花從那裏開出來,會不會疼啊?
要是等花落了,會結果子嗎?
不對,水仙好像沒果子。
俞嶽被自己的腦洞折磨地不輕,恨不得搖醒於天,仔細問個清楚,可是看他倦怠的神色和微微蹙起的眉頭,又不忍心,隻能讓他趴在肩膀上酣睡。
兩人依偎在一起,腦袋緊挨著,姿勢異常親昵。俞嶽強撐了一會兒,眼皮有些撐不住,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牆壁上的表盤分針轉過了一圈,於天忽然打了個哆嗦,驚得俞嶽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怎麼了?”他急忙揉了把臉,擔憂地望著於天。
於天臉上帶著一絲茫然,慢吞吞地低下頭,將床單撩起來,從兩腿中間拿了朵小白花舉到俞嶽麵前,委屈地眼淚直往下掉,哽咽道:“我……我的花……被你蹭掉了……”
俞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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