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高大上的名字,叫“封璟”,據說是我家封嚴先生題名的,源於一句酸掉牙的情話,“大抵是因為愛你,你的一切便成了我這一生中最望不可觸的風景。”

2018年,今年25歲的我,每天在這顆孤獨的星球上,一個叫東青市的怪地方奔波忙碌。

大學畢業以後,因為熱愛文學事業,我選擇了在這裏一家最大的出版公司,呃,隔壁的雜誌社工作,久而久之,因為沒有‘母老虎’的原因,我成了同事口中的光棍主編。

不過,我想我留在這裏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它的門前有兩三棵不老不死圓潤筆挺的楓樹吧,和我的名字很貼切,還有太多不便訴說的理由。

不知怎的,這座熱鬧城市的四月天像是突然失戀了一樣,寒風嗖嗖的,給人一種冷到骨頭裏的寒意,讓我也開始不得不關心起她是否有添衣,不得不想起活在她的青春歲月裏的那個斑駁的我。

這四年,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是會像個孩子,凝視著皎白的殘月,就像是曾經擔心被最好的玩伴拋棄那樣。

畢業後的這幾年,我見證了很多人的分分合合,如同昨天的我和她的故事不斷上演。

我的母親餘淑雯女士,念在我25歲極有可能發生奔三沒人要的危險,給我找了很多家公益組織的相親交流會,我總是用同一個借口回絕。

“我還在等那個傻姑娘。”

我想過很多種拒絕老媽好意的借口,唯獨這個,她才會無奈到一再放縱我。

那個傻姑娘離開這個世界以後,我、以及不曾離開的他們都很平靜,他們都以為我會去那個黑漆漆的地方追逐她,可我沒有。

那天以後,我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像個傻子一樣裹著高中校服就離家出走了,一走,便走了上百條街道。

每每我提起酒瓶打算一飲而盡的那一刻,還是苦笑著將它扔進了垃圾桶裏。

她說她最討厭喝酒的人,隻要是她討厭的,我都不會去做。

下班後,餘家成特地打電話告訴我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如常哽咽了好久,開車去了她母親的醫院,在病房外麵撥通了傻姑娘的電話,沒能等她接到,便強撐著額頭哭出了聲。

“我都已經這麼努力了,可你為什麼還是不願意回來看我”

看望了她的母親,我去了與逝人打交道的地方,將她最喜歡的那家情侶花店裏的一束玫瑰,將她曾經丟下的紅色盒子以及我這個討厭鬼,都放在她的麵前,臨走之前,傘留給了她。

這場大雨,洗淨了我來過這裏的一千八百六十三天的腳印,還有,命運未被命運拋棄的我們。

你過的還好嗎?三年了,我過的還算不錯,每天都有很多漂亮女孩來要聯係方式,不過,我說我有未婚妻了。

你好,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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