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吻來得那樣突然,那樣深情。
似乎要將她的靈魂也一並奪走般用力。
朦朧間,傳來他沙啞的嗓音,似乎直擊入靈魂最深處,震得她心肝發麻,“這輩子,我孩子的媽,隻有你……”
他想說,蝶兒,他根本不會碰。
因為不愛,更因為,在別的女人麵前,他沒有一點點的衝動。
就如同一個沒有了欲望的廢人一般,連最原始的衝動,都不會有。
似乎他的欲望,隻認準了墨兒一人。
而且,正如墨兒所說,他從小,便生活在一個複雜的家庭。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娶別的女人,疼愛著前妻的孩子,那種感覺,太過痛苦。
所以,他鄙棄那樣的父親,自己,更不會做那樣的人。
或許這輩子,他都沒辦法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可是,卻會守住孩子們的血脈,不會有同父異母這種事情的發生。
因為,他有嚴重的潔癖,所以,不會允許自己孩子的血脈中,摻雜著不純淨的因素。
而這些,早在決定娶蝶兒之前,他便已經想清楚了。
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覺得沒有必要。
雖然可能對蝶兒有些不公平,畢竟生了孩子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可是,他娶了蝶兒,照顧她一輩子,便是他所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跟她生孩子,他真的沒有辦法。
林墨歌心裏咯噔一下。
他說她永遠是他孩子的媽?
難道是說,不打算讓孩子們叫那個女人媽媽?還是說,他不會跟那個女人生孩子?
怎麼可能!
娶了那個女人,卻不碰她麼?那為何要娶?
她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隻是知道,他的熱情越來越放縱,他體內的火,已經被點燃了……
吻,鋪天蓋地,將她的肌膚,一寸寸吻過。
溫柔細膩,卻又霸道而火熱。
這個男人在夜裏,總會露出那最大反差的一麵,讓她措手不及。
明明知道他現在所說的一切,都不過是安慰她的謊言。
或許一個轉身便都忘記了。
可她卻想要深信不疑。
身體,輕易地被他點燃,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在迎合著他, 歡呼雀躍……
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恥。
“不……那也不行……”她保留著最後一絲力氣,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向著沙發走去,總算是擺脫了那種窒息感。
他卻亦步亦趨跟了過來,黑暗中,兩個人就那樣一前一後,如影隨形的從門邊,黏到了沙發上。
“墨兒……不要再狠心拒絕我了好不好……”他一坐下,便再次將她撲倒,黑暗中,那雙眸子裏,閃爍著欲望的鮮紅色火苗。
瘋狂的吻著她的鼻尖,焦急傾吐,“為了來看你,我可是從槍林彈雨中逃生過來的,甚至……還險些被鬼怪抓去……”
他不敢說亂葬崗,因為害怕會嚇到她。
所以隻是用了一種詼諧又輕鬆的說法。
可是這一夜,他過得卻並不輕鬆。
說是死裏逃生,一點也不為過。
若不是那兩個人的槍法沒那麼準,若不是,他藏身的時候,恰好身後有個塌陷的墳坑,恐怕今晚,他真的會葬身於那個亂葬崗,再也回不來了……
她心尖一顫,目光瞬間緊了緊。
這個男人真的經曆了這些?
忽然間想起在溫哥華的時候,他為了救她的命而受的重心,心,狠狠一顫。
眼眶也開始泛紅,抗拒的雙手,也垂了下來。
可是,感動的淚水還未湧上,忽然,靜謐的氛圍下,啪嗒一聲。
她心頭的怒火陡然升騰,“權簡璃!!!”
這廝竟然趁著她感動的時候,將她的內衣搭扣挑開了!
“你個混蛋!老娘就知道你不過是編好的謊言罷了!……”她氣得咬牙切齒,虧她剛才還眼眶泛淚,打算好好感動一把呢。
卻不料那讓她感動的話,不過是他甜言蜜語的一種罷了!
什麼衝過槍林彈雨?什麼被鬼神抓走?“要是真有鬼的話,早該收了你這個混蛋!……”
一張小臉憤怒到通紅,胸口也因為嘶吼而劇烈起伏著。
而那團飽滿,卻隨著起伏越發誘人,引得他眸光都直了……
“嗬嗬……”
他緊密的喉嚨裏發出低沉的笑聲,如同夏日暖陽下的波濤,浪漫而優雅。
也迅速亂了她的心神。
“墨兒……你知不知道,我最愛你生氣的樣子了……”
“愛你個大頭鬼!起開!”她憤怒不已,恨不得把這混蛋的舌頭生生咬下來,免得他再巧舌如簧說出什麼能亂她心智的話來。
“乖,不鬧了啊……”他忽然間抓住她的手,向著下腹某處探了下去,“你看墨兒,他真的忍得快要爆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