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簡璃癱在床上,俊朗的五官糾結在一起,疼得額頭直冒冷汗,“你……你真想謀殺親夫啊……”
“天!是不是打到傷口了?快讓我看看。”林墨歌嚇了一跳,這時才發現他的難受並不是裝的,趕緊想要檢查傷口。
不料,他卻大手一扯,將她的小手探入另一個地帶,“傷的是這裏……而且還是重度!”
“流氓!”她發射性的抽回了手,憤憤不平,“活該!最好是重度傷殘!省得再去禍害別人!”
這廝都成了這副樣子了,竟然還想著半夜醒來占她的便宜。
受了重傷也是活該!
尤其胸口處那貫穿前後的紗布,看起來倒像是某種“功勳章”一般,似乎時刻都在提醒著她,這可是為了救她而受的傷。
所以,她不得怠慢。
可是這廝的行為也太過分了一些。
竟然都快死了還不忘記精蟲上腦,簡直就是死有餘辜啊!
他委屈的呢喃,“我也隻禍害過你而已……而且,那叫恩愛,不叫禍害!”
身下的痛楚漸漸消散了一些,便再次毛手毛腳起來,“墨兒,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每天都摟著你睡覺,可是卻又無法占有,這種滋味,你知道有多折磨人麼……好不好墨兒……”
哀求的語氣,還有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的她心神一蕩。
“可是不久之後,與你恩愛的,便會是另一個女人了……”她忽而語氣慘烈,“難道這種時候,你的潔癖因子便不起作用了麼?”
果然,他的要求從來都是雙向的。
要求女人要幹淨,要從一而終。
而他,卻可以像那些貪腐的帝君一般,左擁右抱,同時享用著無數的女人,夜夜笙歌。
一想到一個月以後,他便會抱著蝶兒入夢,與蝶兒纏綿,她的心裏,就會痛到要死。
那可悲的潔癖便蠢蠢欲動。
提醒著她,哪怕這短暫的一個月裏,他待她再好,再怎麼寵溺,也是虛幻的。
這隻是一場兩個人造的夢而已,隻要被現實一個觸碰,便會破碎……
他動作一滯,眉心下意識緊蹙。
許久,大手繼續遊移,“你都知道我有潔癖了,又怎麼會再碰別的女人……”
連他都覺的奇怪,或許說出來,她都不會相信吧?
自從嚐到了她的特別之後,別的女人在他麵前,已經完全沒有一絲吸引力。
她離開的兩年裏,他身邊不是沒有女人,卻沒有一個,可以將他體內的火引動起來。就連莫易雲都在取笑他的欲望也隨著墨兒的離開而離他遠去了。
至於對蝶兒,他更是沒有一絲想要觸碰的意思。
就連普通情侶間的牽手恩愛,他都從來不曾有過。
可是,普通情侶麼?
為什麼他覺得這個詞,根本就不適合放在他和蝶兒身上……
他與她之間,隻是一個承諾而已,一個重到抨擊他靈魂的承諾……
她指尖一顫,緊繃的防線竟然漸漸模糊,“怎麼可能,你身邊怎麼會缺……”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的吻覆蓋。
細細密密,不留一絲縫隙。
“墨兒……再多的女人,也不是你……”他溫柔的嗓音在她唇邊繾綣,也將她心底的防線,徹底崩塌。
摧枯拉朽般,坍塌成一片荒蕪。
滾燙的吻和情話,也鋪天蓋地,將她那一絲殘存著的神智,盡情吞噬著,“我的身體,隻對你的反應……這算不算是你給下的魔咒?墨兒,你知道忍了兩年,有多難受麼……好想你……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想你……你聽啊,它們正在歡呼雀躍……”
噗通!
她的心髒狠狠一跳,我的身體,隻對你有反應。
這句浪蕩子的話,入了她的耳,竟然比我愛你這一句,更加有震撼力!
畢竟,對一個不懂得愛情,滿腦子隻有黃色廢料的人來說,這句話,可要強有力的多啊。
難道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她也開始變得不正常了麼?竟然對這種話,這麼動心……
“墨兒,給我,好不好……”
他苦苦哀求,如同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般。
她的心,早已經深深淪陷。
被他那句有些奇葩的表白而震撼著。
哪怕,明知道他說的愛,是謊言,是逢場作戲。
卻依舊無法抗拒……
在甜言蜜語的攻勢下,她也和所有的女人一般,輕易地被攻城略地……
夜,越發旖旎。
一室的繾綣,將兩個成年男女的火熱,輕易點燃。
隻是一刹那,便幹柴烈火……
卻忽視了,最重要的一環。
“等下……”
當他大掌漸漸探入某處隱秘所在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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