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冷。”
“嗯嗯嗯~”他撒嬌的搖了搖頭,“冷的。”
“嗬。”我笑了一下,把靳蕭然從我身後拉到了我旁邊。
“老公,你相信我麼?”
“嗯?”他疑惑的看著我。
他應該是不知道我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其實他也不用知道。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他也會相信我的。
“老公,你要是好起來該多好啊,我現在啊,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蔣嘉雯鬥,
我也不能再麻煩白憂城了,我們已經給他添了太多麻煩了。”
我靠在他身上,喃喃的說著。
忽然間,我想起了一個人,我的親叔叔,沈坤。
以沈家的能力和背景,或許是能幫我翻盤的。
但是,我跟我叔叔又不是很熟。
人家是說了,沈家的家產在他過世之後都是我的,可是現在這個情況,我要怎
麼跟叔叔開這個口呢?
即使叔叔同意幫我,給我錢,給我資源,我就一定能把蔣嘉雯打敗麼?
這些年來,跟蔣嘉雯的鬥爭,我看似是贏了,可實際上輸的人是我。
她現在又有了美國國籍,她曾經做的那些事情,我就更加沒有辦法讓她受到應
有的懲罰了。
說到底,還是我自己不行。
就在我情緒又有些低落時,靳蕭然摟著我的身子一下就緊繃了起來。
他就像是本能的一樣,眼神十分淩厲的看向了我們右側的一顆樹的後麵。
“怎麼了?看見什麼了麼?”
我察覺到他的反常,趕緊握住了他的手。
“那,那有,有人。”
“人?”
我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果然,在一棵樹的後麵站著一個人,看露出來的衣
服,還是一個女人。
“誰在那?”
我大聲的喊了一句。
等我站起來打算過去看看時,樹後的女人慢慢的走出來了。
我一看見那張低的很深的臉,就很詫異。
陳小妹!怎麼會是她?
“姐,是,是我。”
陳小妹慢慢的走到了我身邊,雖然是低著頭呢,可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
還是特別的明顯。
“怎麼了?你臉怎麼搞的?”
“姐,我,我……”
她吞吞吐吐的,都沒說幾個字呢,就開始哭。
“你別哭啊,有事說事。”
我現在真是的猜不到陳小妹找我要幹嘛。
“姐,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她說完,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沒辦法了?你是,需要錢麼?”我一時間能想到的她來找我的理由,就隻有錢了。
“不是,不是需要錢,你上次給我的那些錢,我在舊城區那邊盤下了一個小飯
店,我本本分分過日子了。
我還處了個對象,是個廚子。
我倆打算年底就結婚的。
可就在前段時間,我家飯店那邊要拆遷了,開發商給的拆遷款又太少,我們是
一直不同意搬的。
後來,那些拆遷的就天天來店裏鬧。
我對象實在忍無可忍,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誰知道……”
陳小妹說到這,又開始哭。
“你別哭,到底怎麼了?”
“姐,你救救我對象吧,他當時一激動就捅了來鬧事的人一刀。我們答應陪錢
了,可是那些人不同意,他們就要讓我對象坐牢。
我對象家裏就他一個兒子,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他要是坐牢了,這家就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