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咬牙切齒的說完時,蘇淺還想去打她,不過卻是被我拉住了。
“淺淺,別因為她那個人渣,連累到自己。”
“四嫂,我不怕的。”
“你不怕,我怕,我想你的兩個哥哥也不想看見你再出什麼事情的。
蔣嘉雯她想玩,我們就陪她玩好了。”
我跟蘇淺說話時,蔣嘉雯已經被扶走了。
讓我很意外的是,她走了之後沒有報警,也沒有告訴任何媒體。
我想,她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被打的如此狼狽吧。
還有就是,自從這次的露麵之後,她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好幾個月都沒有再出來。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蘇淺把她鼻子裏的假體打壞了,她重新做了手術,又
休息了很長時間,才康複的。
但是,她就算不出現,她還是如同一片黑漆漆的陰雲,籠罩在我們的生活之上。
就在我預產期要到了那幾天,逍遙集團宣布破產了。
靳蕭然的秘書小偉找到了我,讓我簽署了很多份文件。
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看著白紙黑字,心裏特別的難過。
“夫人,其實就算靳總不在,我們按照日常運作,支撐幾年都沒問題的,但是
有幾個股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都撤資了,白先生臨時注入的5個億,隻夠償還
一部分貸款,我們真的,真的支撐不住了。”
小偉說的很慚愧,但是這根本就不能怪他。
還有白憂城,他做的,也夠多了。
“嗯,我知道了,員工安置問題,你們處理吧,不要員工帶著怨氣離開。”
“好。”
“還有,把大樓賣了吧,最好能還上白憂城的那些錢。”
“嗯。”小偉點點頭,把我簽過的那些文件都拿走了。
其實錢財對現在的我來說,並不是最困難的事情,最難的是,靳蕭然的父親快
不行了。
或許是因為白發人送黑發人,也或許是因為家族企業麵臨著崩盤,他幾乎是一
病不起。
而靳蕭然的那幾個哥哥,在做生意這方麵幾乎都是幫不上任何忙。
大哥是個文人,整日寫寫畫畫,二哥隻對茶葉有興趣,三哥還不如其他的兩個
哥哥除了喝酒以外就是玩女人。
所以,現在那麼龐大企業,就隻能由靳濤管著。
一旦靳蕭然的父親離世,那麼靳氏企業,也將會麵臨最嚴峻的考驗。
可噩耗,還是在過年的前幾天傳來了。
醫生給老爺子下了病危通知書。
彌留之際,老爺子除了跟靳濤交代了一些後事以外就是想見我。
而我因為浮腫現在基本上是不能走路,從婦產科到內科病房是坐著輪椅來的。
當花姐把我推到老爺子病床前時,老爺子什麼都沒說。
他就隻是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看著我的肚子。
看了好半天,才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
“蕭然有後了。”
再往後,老爺子就陷入了昏迷,誰叫也叫不醒了。
當天夜裏,心跳監測儀上波浪線,永遠的變成了一條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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