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白蘿的頭,顧非墨的桃花眼裏似乎閃著點點水光,不知道是不是淚光。
“小蘿卜,這不是夢,你終於醒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刻有多久了嗎?”顧非墨喃喃細語,把臉埋在了白蘿的秀發之間,貪婪的攝取著屬於白蘿的氣息。
白蘿的忽然笑了,笑著的眼睛裏滑出了一顆淚珠,然後也緊緊的反抱住了顧非墨,她的墨,真的在這裏。
一邊的蕭暮雨看著醒來了的白蘿,捂著嘴哭了,然後也抱上了白蘿。
白蘿這才發現了蕭暮雨:“小雨,你怎麼在這裏?”
聽著白蘿語氣中的驚喜,蕭暮雨鬆開了白蘿,回答道:“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說到這裏,蕭暮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顧非墨,又繼續道:“我見到了他,他拒絕了我,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小蘿!”
蕭暮雨說的那個他,白蘿自然知道是指秦傲風了,白蘿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等待著蕭暮雨把話說完。
“不過,我今天來找你,差一點就以為再也不能和你像現在這樣子說話了。”蕭暮雨笑了,眼裏卻是閃著淚花的。
白蘿也笑了,是啊,她自己也差一點以為自己永遠都不能像現在這樣和她想要說話的人說話了。
顧非墨的桃花眼也閃了閃,擔憂的看了一眼白蘿,又迅速回過神了。
“嗯,不用擔心,墨會照顧我的”白蘿看著顧非墨,笑了笑。
蕭暮雨沉默了半晌,還是點了點頭:“嗯,小蘿,我覺定了,我要離開z市,去a國。”
“去a國?”白蘿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啊,他在a國,我是不會放棄的。”蕭暮雨看上去十分倔強,這才是白蘿認識的蕭暮雨。
白蘿抱了抱蕭暮雨,輕聲說道:“加油!”
蕭暮雨點頭,兩個人都對視一眼笑了。
蕭暮雨離開了,她大概會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去a國吧?
“小蘿卜,你先吃點東西吧?”顧非墨見蕭暮雨離開,抱起了白蘿,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
白蘿點了點頭,顧非墨讓廚房做了很多白蘿愛吃的菜。
白蘿好幾天沒有吃飯了,吃了不少東西,而顧非墨隻是十分滿足的看著白蘿吃東西,眉宇間舒展開了。
“小蘿卜,我有東西給你看。”顧非墨等到了白蘿吃完了東西,忽然說道。
白蘿點了點頭,顧非墨這才從身上拿出了一塊玉佩,放到了白蘿的手心。
白蘿打量了一番,上好的成色玉佩上,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白虎,看著十分熟悉的樣子。
“墨,這個,給你。”白蘿笑著攥緊了顧非墨放在自己手心的玉佩,然後從脖子上取出了一塊如出一轍的玉佩,放到了顧非墨的手上。
這塊玉佩,自從上次離開了顧家莊園的那一次,白蘿就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顧非墨修長的手指觸摸到了溫潤細膩的玉佩,與白蘿對視,隨後便笑了。
顧非墨就知道,白蘿就是那個自己生命中注定要愛上的那一個女人。
“找到你了,小蘿卜。”顧非墨的額頭抵在白蘿的額頭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白蘿圓溜溜的眼睛。
白蘿也笑了,開口假裝憤怒:“你難道當初就不怕你認錯了?”
顧非墨忽然拉近了與白蘿的距離,輕聲在白蘿耳邊回答:“怕,但是,我更怕我找不到你。”
說罷,顧非墨薄薄的雙唇便貼上了白蘿嫣紅的雙唇,貪婪的吸取著白蘿的芬芳。
白蘿回應著顧非墨的熱情,雙手環上了顧非墨的脖頸。
“臭小子,小姑娘怎麼樣了?”雲道人正想要今天來給白蘿檢查身體,結婚剛一推門進去,就看到了這幅場景。
被人給打斷,顧非墨很不爽的看了一眼打擾自己和白蘿的雲道人。
“咳咳咳,那個,打擾了,我先在外麵等會兒”雲道人立馬“碰”得一聲飛快地關上了門,然後頭也不回的就不見蹤影了。
顧非墨無奈的摸了摸白蘿的頭,兩個人打理好身上後,便出去了。
“臭小子,小姑娘什麼時候醒的啊?”雲道人看著白蘿,蹭了蹭顧非墨問道。
“剛才。”顧非墨簡明扼要的回答,隨後眼神卻一直黏在白蘿身上。
白蘿似乎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看顧非墨和雲道人:“我的耳朵,好像有全都能夠聽到了?”
“這一定是毒素清除後,壓迫控製耳朵神經的毒素也消失了,所以你的耳朵也就順其自然的好了。”雲道人點了點頭,解釋道。
白蘿這才點了點頭,白蘿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自從醒來後,還沒有看到過顧岑呢。
“對了,墨,顧岑呢?”白蘿有一點奇怪的問道。
聽到白蘿的問題,顧非墨柔聲的回答:“他去a國學經商了。”
“啊?那小樂呢?”白蘿似乎對這個比較突然的消息有點驚訝。
她更擔心的是顧岑和陶小樂怎麼樣了?早就在很久之前,白蘿就看出來了顧岑喜歡陶小樂,陶小樂也喜歡顧岑了。
刮了刮白蘿的小鼻子,顧非墨寵溺道:“陶小樂當然也在a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