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的臉上全是殺意,即使自己死,也要拉上白蘿墊背,絕對不會讓白蘿輕易活著回到顧非墨身邊的!
“你沒有聽到嗎?快啊!”
她還是沒有放棄讓眼前這個女人有生的機會,雖然她現在送進醫院也不一定有生還的可能。
見到周圍的保鏢已經因為顧非墨的攻破而十分驚慌失措,莎莎挑了挑豔紅色的蠢:“你們這群廢物!我自己親自來!”
說罷,莎莎轉身從保鏢手裏奪過了一把鋒利的瑞士刀,一步步朝著白蘿逼近拿著瑞士刀的手一點點的在白蘿嫩白的脖頸處獰笑著比劃著。
白蘿,我即使死,也要拉著你一起去死!
“誰敢。”可是,莎莎還沒有靠近白蘿,就被這道好聽卻又來自惡魔般的聲音給震得僵住了。
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就這樣在諾大的倉庫中回蕩著。
一陣血腥的殘殺,莎莎身旁的幾個人不一會兒就紛紛倒下。
熱乎乎的血液濺到了莎莎的臉上,可是,莎莎卻隻是麻木的笑了起來。
“顧非墨,你居然還真的來了?許如月真的是太失敗了,連一個男人的心都拉不住。”莎莎狂笑,可是自己又何嚐不是活的這般失敗?
顧非墨將白蘿抱在懷裏,鬆了一口氣,隨即冷冷的看向莎莎:“你,應該死!”
“哈哈哈!死?我現在連生不如死的滋味都托你的福已經享受過了,你覺得,我還會怕死嗎?”莎莎笑的癲狂,整個人都有一點失控。
她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地獄,死亡的感覺,對她而言,自己沒有任何感覺了。
“來人,綁住她,給我用最小的刀片,給我一片一片的把她的肉給割下來,然後丟出去喂狗!”顧非墨對自己的人吩咐道。
吩咐一下,立馬就有人站了出來開始實施顧非墨的命令。
“對了,記住,給我把握好力度,既不能讓她痛死,也不能讓她失血過多而死,暈了就再給我弄醒,我要她,嚐嚐這種比生不如死還要原始的痛感!”顧非墨的語氣在最後幾個字之間,瞬間就變得比冰山還要寒冷。
好像一塊又一塊的冰雹砸到了莎莎的心頭,莎莎的笑容頓時僵住了,身體出於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上一次,隻是精神上的折磨,這一次,卻是最為原始的折磨,從開始,讓人一點點的從精神上崩潰,讓精神在身體的支配下比身體更早的死亡。
這個男人,他,不是人,是惡魔!
顧非墨抱著白蘿離開,而剩下的,隻有莎莎的慘叫聲在四處回蕩著。
當聲音進入白蘿耳中的時候這個男人該有的味道也進入了她的鼻腔。
他身上的味道似迷藥一般,讓這麼多天以信念支撐的白蘿在這一刻因為他的味道而昏迷過去。
終於度過看那個黑暗沒有光明的地方,在這一刻白蘿終於明白了一個特工是多麼的恐懼,沒有情感沒有生命,有的二隻是主人的一聲命令。
如若以後她還能遇到喜歡的人,絕不讓孩子知道她是一名特工,這樣的生活真的不能也帶給自己除外的人。
白蘿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剛才究竟在想什麼,特工是沒有家庭的惡夢,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可是為什麼剛才會有那樣的夢?
白蘿緩緩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上方是潔白的天花板,她是在哪裏?
“你快躺下,怎麼能起來?”
一道抱怨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可是為什麼這道聲音多的卻是擔憂和寵溺。
這種感覺好怪,但還是乖乖的躺了下去,並且閉上了一雙箭筒一般清亮的雙眼。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讓躺在病床上的她有些窒息,但是現在她不想醒來,她想好好把剛才那個美夢繼續做下去。
顧非墨慌慌張張的帶著懷裏的女人趕到了醫院,白蘿的外傷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因為時間太久,沒有來得及處理,都開始在慢慢發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