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總算回來了,去哪兒了呀。”顧岑笑著跑上來迎接,臉上的樣子活像一個怨婦等到丈夫歸來的狗腿像。
“這麼晚了還不睡,小蘿卜呢?”
顧岑的臉立刻皺成菊花樣,“魔女,不是,大嫂她我不敢問她在幹什麼。”
這顧岑天不怕地不怕,卻唯獨怕哥哥顧非墨的貼身傭人白籮。他的心裏想的是:這種魔女誰不怕!“
“哎呀,顧岑你說什麼呢,我很凶嗎?”白籮歡快地跑下樓,嘟著嘴歪歪頭瞅著顧岑。
“難道我不是天真可愛的小天使嗎,這麼善良,你怎麼老是不敢和我說話呀。”說著衝顧非墨眨巴眨巴眼,顧非墨強忍著笑意。
“我我!”顧岑結巴了,飛快地說一句,“我去睡了,哥,你們晚安。”
說著一溜煙地跑上樓,好像後麵有什麼洪水猛獸。
白籮不高興了,氣呼呼地看著顧岑跑遠的身影,“墨,難道我不可愛嗎!?”
某男滿臉黑線。
“隻準我看著可愛。”霸道的不容置疑的語氣。
白籮一時也不懂他說的什麼意思,心裏也暗暗想著一件事。今天她閑的沒事學了做甜點,明天正好拿給顧非墨嚐嚐,也算是個surprise吧,想著想著就咧嘴傻笑。
還哪有一點特級特工的樣子。說好的軍界有名的tirger呢!
清北湄咳咳兩聲,走了進去,風姿綽約,歲月在她臉上看不到明顯的痕跡。
這樣一個美麗優雅的女人,誰會想到她是叱吒黑道的鐵血女王,軍火的血薔薇。
“幹媽,你怎麼也來了?”顧非墨正色道,難得得放鬆了一點聲線。
“嗯,你的私生活我從來不曾過問,這是你們兄弟倆的自由,我從領養你們的那一天就說過。”
話說到這裏,和藹卻不失威嚴的:“白蘿,你先上去。”
“是!”白蘿斂去表情,儼然一個出色的傭人。卻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
“非墨,你知道,最近黑道上不是很太平啊,”清北媚卸下武裝,終究是老了,但疲倦的神色掩蓋不住她的傲然。
她做的是道上的軍火的生意,一直做的如火如荼,這些年她靠這些白手起家,道上有誰不敬她一分。
同時,虧得她有一個黑白兩道叱吒的養子,讓她做什麼都少了一分危險。
“幹媽,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嗎?”顧非墨知道能讓清北媚這樣神傷的,一定不是小事,也凝重起來。
“我們家,別人的倒是有點寬,我這裏的事,也常來插一腳,倒是很新鮮。”清北媚嬌笑,威嚴的氣質卻讓人心中一凜,這是多年在道上摸魚打混形成的一種氣場。
清北媚的貨,最近頻道遭到上麵的插手,讓清北媚有一點疲憊。
“幹媽,我知道,國家的態度對我一直不太明確,您也知道,右派不好對付。”顧非墨了然,淡淡地笑,眼神陰鷙。
“不過,這些天的貨,您放開手運,我保證不會讓它們出事。”
顧非墨起的很早,這是他多年嚴格要求自己的規矩。
他交代過讓白蘿這個丫頭晚點起,不必跟著他。他則早早地來到公司,這些天有很多文件要處理,黑道白道都在他的一手掌控之下,他卻做的遊刃有餘。
將近下午兩點,偌大的公司仍舊忙忙碌碌,即使沒有一個人吃過午飯,因為,沒有一個人敢懈怠,顧非墨還在馬不停蹄地趕工,誰敢找死出去午休?
白籮一身黑衣,英姿颯爽,幹練的馬尾,卻配上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說不出的好看又多了幾分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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