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表情,這樣的狀態,顧岑扶著顧非墨的手也忍不住抖了抖。
“哥,你,你是不是在試藥?”顧岑也慘白著臉,看著顧非墨滿是冷汗的臉龐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顧岑雖然不敢相信,以顧非墨現在的實力有誰還敢拿顧非墨試藥,但是顧非墨熟悉的表情,讓顧岑不得不懷疑。
顧岑和顧非墨從小就被一群人給關了起來,毒藥,補藥,還是其它的藥,那些人通通往兩個人嘴裏灌。
那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顧岑夜晚不能受驚嚇的毛病也是從那個時候帶來的。
每一天,每一天,顧岑都被逼著喝下奇奇怪怪的藥,然後身體瑟瑟發抖,各種不同的疼痛感像洪水般襲來。
顧非墨也不例外,顧岑每一次看到顧非墨被灌了藥,疼的要死卻還是不肯發出一點點聲音,死撐著,不讓自己更加恐懼。
雲道人說顧非墨對藥很熟悉,在醫學上很有天賦,那隻是因為顧非墨從小就和這些藥物打慣了交道而已。
直到有一天,顧非墨偷偷在倉庫裏點了一把火,沒有想到,倉庫裏居然是彈藥,顧非墨炸了那個充滿痛苦回憶的地方帶著顧岑逃離了那裏,後來才遇到了清北媚。
“顧岑,不要亂說,既然起床了,就去吃早餐吧。”顧非墨閉了閉眼,仿佛十分疲憊。
顧非墨沒有讓顧岑再繼續說下去了,而是轉移了話題。
“不是的!哥你為什麼要試藥!你明明就”顧岑卻像沒有聽到顧非墨的話似的,語氣十分肯定的衝上前問道。
顧岑的情緒十分激動,好像就處在奔潰的邊緣,隻要一個火引,就能點爆他的情緒。
“閉嘴!我說!我沒有!滾!”顧非墨咬著牙,忍著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打斷了顧岑的話,對著顧岑一頓訓斥。
饒是顧岑剛才的情緒再激動,在顧非墨的一聲哄叫下,也不得不妥協地甩了甩衣袖憤憤的離開了。
因為,顧岑很清楚自己哥哥的脾氣,他剛剛那是真的對自己生氣了。
顧岑平時就算再搗亂再話嘮,顧非墨也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對顧岑這樣說過話。
“墨,怎麼了?什麼試藥?”恰好,白蘿也從樓上下來,就看到顧岑憤憤離開的這一幕,但是並沒有想太多。
顧非連忙收拾好了情緒,俊美的臉上笑了笑道:“小蘿卜,起床了?”
白蘿沒有回答顧非墨,而是看著顧非墨蒼白的俊臉,有點奇怪,為什麼顧岑剛才會發這麼大的火。
平時顧岑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樣和顧非墨說過話啊,奇怪。
而且,顧非墨的臉色白的都似乎能夠看到臉上的一些小血管了,白蘿的小手擔憂的覆上了顧非墨蒼白的俊臉。
“墨,你的臉好蒼白,怎麼了?”白蘿覺得顧非墨和顧岑兩個人都十分的奇怪和不對勁兒。
“是,是嗎?沒什麼,隻是昨天有點公司上的事情,熬夜熬了一夜。”顧非墨急忙答了一句,然後把白蘿放在自己臉上的小手拿了下來,牽在手裏。
白蘿狐疑的盯著顧非墨看了看,最後還是遲疑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還是去吃早餐吧,吃完再說,好嗎?”顧非墨見白蘿還是一臉狐疑,拉過白蘿的手,就直接坐上了餐桌。
吃完早餐後,顧非墨便看著白蘿服下藥丸,才放心的離開了。
顧非墨離開時,特地吩咐了唐德看好顧岑和白蘿,有什麼動靜一定要第一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唐德十分盡責的點了點頭,送顧非墨離開了門口。
顧非墨當然沒有去公司,而是轉身便去了莊園的小木屋找雲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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