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不是藥方是什麼?為師難道還會給你假貨?”雲道人簡直就要被顧非墨這種懷疑的語氣給氣的炸毛了,滿是皺紋的臉氣的連皺紋的排列都變了。
顧非墨把紙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翻了幾遍,發現真的隻有正麵有幾行字。
“你真的沒有逗我?藥方居然就隻有一張紙?”顧非墨實在是不太相信,傳說中可以把死人醫活的藥方,居然就隻有一張紙。
顧非墨嚴重懷疑是雲道人把其它的給弄丟了,而導致隻剩下這一張了。
“臭小子!你那眼神什麼意思啊?”仿佛看到了顧非墨眼神裏的意思,雲道人氣的吹胡子瞪眼。
“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顧非墨冷冷的回了一句暴躁的雲道人,讓雲道人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雲道人真的發誓,這個藥方一傳到自己手上就是這樣的了,自己甚至連紙角都沒有弄壞。
“你不要被傳說中那批狂熱分子給帶偏了,藥方並不是一本書。”雲道人大概也知道那些人吧藥方傳的神乎其神,十有的人都是誤解了,才會陷入對藥方瘋狂的執著。
顧非墨也還是知道傳聞和現實是有不少的區別的,就好像別人傳聞雲道人是一個仙風道骨的神醫,其實雲道人就是一個又矮又胖的死老頭。
一想到這裏,顧非墨但是反而又對這張藥方的真實性確認了幾分。
況且,這個老頭子也確實沒有說過,藥方是本書,是本能夠死人醫活的書。
顧非墨現在差不多都懂了,大概是雲道人的醫術很多人都覺得十分高明,又傳出他有藥方的消息,所以大多數人認為,雲道人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來源於傳說中神秘的藥方。
其實不以為然,跟著這個老頭子學了挺久的醫術,顧非墨知道這個家夥的醫術還是十分靠譜的。至少要是雲道人說他的醫術第二,就沒有人敢說自己的醫術第一了。
“嗯,那小蘿卜體內的毒素和藥方有什麼關係?”顧非墨擔心的並不是藥方有多厲害,而是白蘿的身體。
“不急,你先看看藥方的內容,就知道那個小姑娘體內的毒素和藥方到底有什麼關係了。”雲道人隻是先讓顧非墨把藥方讀一遍,並沒有說太多。
顧非墨沉了沉心,十分認真的把藥方讀了一遍,越是讀到後麵,顧非墨就越是驚訝。
因為,藥方不是用來救命的,而是一劑毒藥方,而這種毒的中毒表麵現象,和白蘿中的毒,身體各項機能的狀況是一模一樣的。
“看懂了?”雲道人見顧非墨的臉色恢複如常,於是問了問。
顧非墨的臉色沉了沉,最後心思複雜得點了點頭。
看來,雲道人最初說的不知道該怎麼樣醫治白蘿,確實是沒有撒謊的,而後麵突然改口說有辦法,是想起了藥方上的內容。
“確實不知道應該如何醫治,但是辦法也確實是有的,找到殘缺的那一頁解毒的藥方。”顧非墨的眼神裏透著冷光,他要順便找到那個對白蘿下毒的人,讓他生不如死!
“我現在給那個小姑娘配的調養身體藥丸,隻能延緩毒素的擴散,頂多一年半,她的毒素就會像決堤的洪水般衝破身體。”雲道人知道顧非墨想要去幹什麼了,隻能盡最大的努力幫助這個徒弟了。
“不,我要先治好她的耳朵。”顧非墨不想讓白蘿失望,即使不能做到,他也要為了這個小女人試一試。
“嗯,姑且可以一試,但隻要毒素沒有解,耳朵的康複隻能暫時維持,但對於那個小姑娘來說,已經十分不錯了。”雲道人點了點頭,覺得顧非墨的成功率還是有的,道依舊提醒顧非墨這個治標不治本的問題。
“無妨,現在能讓她開心,我就覺得十分好了。”畢竟,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還可以看到這個小女人多少次笑容。
顧非墨默默地看著傍晚落下的夕陽,眼裏映照著夕陽絢麗的光芒。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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