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比賽即將開始,我們也從東京的帝國酒店搬到了榛名山。
不過,這一次我們沒有住在酒店,相反,我們住在了比賽中心給我們提供的場地裏,這裏,能夠第一時間感受到比賽的氛圍,而且,雖然住的地方比酒店簡陋很多,但是,相對也安全了不少。
而比賽的抽簽也已經是出來了。
我們的團隊位於D組,也就是說,我們在比賽的第四日,這個簽對於我們來說,其實是吃虧很大的,說白了,我們在進行完比賽之後,第二天晚上又要立馬進行最後的總決賽。
中間,完全不能調試,一旦賽車出了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蘇馬赫製定了一個計劃,第四天的比賽,我們使用福特野馬進行,讓手刹上,在比賽的過程當中,手刹可以將野馬的性能發揮一個極限,說白了,隻要最後能贏,將這輛車報廢了都沒事。
而如果一旦勝出,第五天的比賽,就使用紅旗戰神。
由扳手駕駛。
娘的,每一場都是玩命的狠戰啊。
榛名山,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熱鬧,在山腳的位置,分別豎立了兩塊超大的LED大屏,其中一塊,用於拍攝第一輛車,而剩下的一塊,則是分別分成八塊,用於監控每一輛車的車況以及排名順序。
當然,到達最後一天的時候,這塊LED屏幕又會變成四塊,畢竟最後一場,隻有四輛車參加。
如火如荼的比賽終於開始。
伴隨著夜晚的來臨,榛名山的所有車道都亮起了引路燈,一片燈火通明,伴隨著現場觀眾的尖叫,A組的八輛車停在了指定的車尾。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的比賽,其實規則很簡單,誰最後到達榛名山的山頂,誰就是勝出者,而在比賽的過程當中,你可以使用你車輛的所有功能,加速,刹車,氮氣加速什麼的,你自己看著用,撞擊也是存在的,反正最最後到達,誰就是勝出者。
這是一場伴隨著死亡的比賽。
當然,還有一點是要特別提出的,榛名山的賽道,在山腳的時候很寬敞,尤其是在山腳起跑線的位置,八輛車,可以並排而行,可是,隨著車輛逐漸的往上,賽道會越來越窄,到達半山腰的位置,更是隻有狹窄的兩車道。
玩過車輛的人都知道,在麵對超級彎道的時候,兩車道其實隻能通過一輛車,畢竟車輛的甩尾漂移需要一定的空間。
這也就是說,如果兩輛車勢均力敵,那麼,在一定的賽道上,它們勢必會出現碰撞,這是在所難免的。
而且,即便是其中一輛很快,可是,到達彎道的時候,也會瞬間被後麵的車輛趕上,然後,在同一時間搶奪彎道。
爭奪,不死不休啊。
我也是第一次看這種比賽,所以,即便自己沒有上場,我也能夠充分的感受到那種速度與激情的刺激。
說白了,真的就是在玩命啊。
你爭我奪,你死我活。
第一天的比賽,競爭的異常激烈,伴隨著現場的呐喊跟屏幕上的驚險刺激的畫麵,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萬幸的是,第一天,沒有人出事。
不過,第二天跟第三天就不一樣了,第二天,有一輛車衝出了賽道,直接車毀人亡,而第三天,竟然有兩輛車直接衝出賽道。
隻不過,對於現場的觀眾來說。
死亡,似乎帶給了他們更大的刺激。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為死亡而默哀,相反,現場爆發的,還是那種刺激心扉的呐喊。
說白了,這種比賽,直接將人都給帶瘋了。
到了第四天,也就是D組的比賽。
這一天,蘇馬赫早早的就將那輛野馬給檢測了一遍,沒有任何的問題。
駕駛野馬的,是手刹。
比賽之前,蘇馬赫叮囑了很久,為了不給手刹壓力,我也是上前交代了幾句,我告訴手刹,生命第一,比賽第二,我心裏當然是在乎自己的一億美金,但是,我更在乎我們這些人之間的友誼。
錢,沒了可以再賺,而朋友,沒了就沒了。
手刹顯得很激動,他將我們的叮囑都牢牢的記住,不過我很明白,從他戴上頭盔關上車門的那一刻,他估計真的決定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