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輕漫如紗。
城堡內一處臥室的大床上,糾纏著兩具哧裸的身體,空氣裏充滿火熱、曖昧的氣息。
而此時,縱使做著如此親密的舉動,覆在女子上方的男人的眼神卻格外的冰冷。
‘嘶’?的一聲,他無情的撕毀女子身上的最後一個屏障,低下頭吻上女子已經被蹂躪紅腫的唇瓣,霸道的撕咬,掠奪,直至出血
“夏惜柔,記不記得你的身份?!你該知道反抗我的下場是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可女子的身體卻在瞬間顫抖的更加厲害。
他再次低下頭,用嘴和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女子身上撩撥出欲望的種子,聲音暗啞的命令道:“夏惜柔,求我。”
女子別過了頭,月光傾灑在她的臉上。
這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細致滑嫩的肌膚沁上了一層透明的薄汗,有些病態的蒼白卻更加增添了一分柔媚。
彎彎的細眉,小巧精致的鼻子,雖然雙眸緊閉,但兩排羽睫卻如蝴蝶的翅膀一般正弱弱的顫抖著。
她緊緊地咬住下唇,在那裏留下一排白色的月牙兒。
男人陰冷的一笑:“怎麼,不肯說出口?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向我求饒!”
她搖著頭,雙手無助的緊緊攥著身下絲綢的床單,瑩白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緊閉的雙眸隱約有淚光閃閃,她嬌小羸弱,卻倔強的讓人心疼。
她虛弱的說道:“不不要”
“不要?看來你還是學不乖啊!”
男人的聲音狀似惋惜,卻帶著幾分殘忍。
突然,他的眼神一暗,隨即一個挺身
“鈴”原本安靜的空間傳來一陣刺耳的鬧鈴聲。
床上的人兒如同受了驚嚇迅速的坐了起來,絲被隨著她的動作滑至腰際,露出有些瘦弱卻玲瓏有致的身體,絲綢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濕。
此時,她的眼中沒有一絲睡意,反而充斥著驚魂未定的不安,像是驚慌的小鹿。
那張蒼白的小臉上布滿了汗珠,耳邊的碎發也黏在了雙頰,光是看著就令人心生疼惜。
過了一會兒,夏惜柔才回過神來,原來是夢啊
她苦笑了一下,隨即打開床頭的抽屜拿出一顆胃藥放在嘴裏,和著水吞了下去。
已經一年了,每當她做完噩夢,胃都會變得不舒服。
胃藥融化在口中,苦澀味道極其難受,卻怎麼都不及她胸口那個位置的苦來得明顯。
沒有了睡意,她掀開被子,赤著足下床走向浴室。
離開那裏已經一年,雖然生活沒有以前的奢侈和富足,現在居住房間也不大,她卻過得很滿足。
甚至,她希望這樣平靜的生活永遠也不要結束
從浴室裏出來,已經清爽了許多,時間還很早,夏惜柔坐在化妝台前,拿起一盒偏暗色的粉餅,開始她每天上班前必做的工作
暗色的粉餅將原本嫩白細膩的肌膚遮蓋起來,使她看上去有些像營養不良的主婦。
拿出一副老氣橫秋的黑色眼睛戴上,然後再為自己梳了一個刻板十足的盤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