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讀完詳細與你說。”嶽升潛心閱讀無道煞決,打算將其背誦下來,可不知該說是書籍坑爹還是亭湖公子坑爹,書中文字古今結合,一部分是白話文,另一部分是古文,乃是跟道源蘊丹訣相同的文字。
可能亭湖公子因為嶽升拍過道源蘊丹訣,認為他認得古文,才特意送他這本典籍。殊不知嶽升全是靠兔子的翻譯,自己尚不識得這些怪字。
磕磕絆絆的實在沒法背,果斷丟進太淩宗叫兔子翻譯,對亭湖公子道:“事情比較複雜,簡單來說,我目前身份為蒼玄門掌門,蒼玄門處境艱難,我想要帶領他們獨立。為免後顧之憂,我要讓丹玄門整個土崩瓦解。破掉丹玄門的陣,弄走他們的鼎,他們便無立足之根本,我便可以輕鬆成事。既然要弄走他們的鼎,為何不便宜自己人,所以特意通知你來,讓你白得一口鼎。”
亭湖公子眨了會眼,“你是蒼玄掌門?你不是福蔭西畔千青門掌門嗎!你到底多少個身份!”
“我是在福蔭境裏撿了塊掌門玉牌才當上這掌門的,其中還有些複雜的背景,三言兩語說不完。我的計劃是你先進丹穀去假裝煉丹,我去破壞六大陣的樞紐,屆時我通知你,你奪了鼎就走。”頓了頓又道:“本來應該通知老趙和老李,有便宜誰也別落下。但我聯係不到他們,而且他們的修為不如你,萬一日後被盯上,安全難免出問題,所以你最合適。”
亭湖公子緩緩頜首,“這麼大的好事你能想著我們,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此事好說,到時候我三口鼎全收,回頭發給他們就完了。你確定你找到的陣眼沒錯?別到時候鬧個大烏龍,整個丹玄門追殺我。”
“所以讓你易容啊,你怎麼不易容?”嶽升道,“陣眼絕不會搞錯,是一頭看守了千年的靈獸告訴我的。目前尚有一事不清楚,破掉陣眼後,六大陣會立刻崩潰還是緩慢消散呢?這決定你什麼時候奪鼎走人,我又什麼時候把亂子弄大。”
“又扯上靈獸了?這些日子你究竟幹了什麼……”亭湖公子道,“我以前跟小白研究過那陣,小白就是水公子,福蔭三公子的最後一位。我們發現,六大陣互為照應,以武力單破任何一個,其他的會將其修複,但如果同時破除,六個陣法同時作廢,可以肯定,會當場土崩瓦解。”
“能夠確定?那便好行事了。”嶽升笑道,“你們年輕時候來鬧過啊,當時丹玄門怎沒追殺你們?”
“怎麼可能不追殺,我們當時是易容的,所以沒事,你看。”亭湖公子取個小藥丸在手,“你不是問我為何不易容嘛,這就是答案,此易容丹功效隻有一日,吃早了沒用。當時我跟小白來鬧了一個多時辰,然後奪路而逃,尹胥和魏蒼海追了我倆一整天,然後我倆換回本來容貌,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能易容便好,我們隻需處理好細節便罷,先去掌火殿看看吧,我結丹惹來了天兆,還不知丹玄門內有沒有什麼變故。”嶽升道。
“走,”亭湖公子抬步帶路,“來,駕個遁光給我看看,比不比老趙快。”
嶽升大笑著催起靈力,一種源自丹田的自發的升力將他托離地麵,周身散發青紅兩色彩光,霎時間衝出百丈開外。
“雙色遁光!”亭湖公子哇哇怪叫,“我現在相信那真是你惹來的天兆了!我修到金丹圓滿才有雙色遁光,你小子究竟吃什麼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