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得這麼多,就被發現了,如果能多聽些,也許能知道的更多。”嶽升苦笑。
“如此也好,少知道些,命也長些。”田寧海點了點頭。
還想說些什麼時,屋外忽傳飛劍呼嘯聲,聲音落在門口停下,田寧元和田寧風推門進來,見到田寧海,道:“大哥又來了。”
言辭好笑,好像田寧海神出鬼沒似的。
“嗯,”田寧海瞥了瞥兩人,“我來與這位道友談談話,你們如何?殺了幾個?”
“人太多,分頭而逃,沒法一一去追。”田寧元不快地哼了幾聲,“我二人殺了四個,逃了三個。”
田寧海點了點頭,“量他們也不敢再回來了。這位葉道友方才把法器用途與我說了,我覺得帶他進福蔭境還算合適,於是就定了下來。其他那些來鑒別法器的器修全都趕走吧。”
田寧風表示疑惑,“大哥之前不是說要留下那些器修從旁輔助嗎。”
感情田家出爾反爾是遺傳的,跟自己兄弟說話都一會一個樣。
田寧元拍了他一下,“你糊塗了。”
“哦,”田寧風明白了過來,又道:“若是有懷疑,那就都殺了,以防萬一。”
“都殺?那就連這位葉道友也殺了吧,那才安全。哼,都殺了,你會用那法器嗎?”田寧海道。
田寧風一時啞然,尷尬道:“大哥,不好當著外人的麵教訓我吧。”
田寧海也覺得言辭不妥,又道:“都殺了頗費手腳,也說不準其中真有無辜的,攆他們走,不礙我們的事便成。嗯,把這位葉道友送去後宅養傷吧,我有別的話跟你們說。”
後宅是少爺小姐們居住的宅院,田寧海幾人也住那裏,安全性比較高。
田寧風點了點頭,出門喚來幾個家丁,抬著嶽升去了後宅。同時又差人逐個廂房通知,讓那些器修們走人。
待得處理完畢,田寧風回到房間,田寧海把嶽升交代的法器之道與兩人說了,然後道:“他所提及的法器功能無一不與破解五行障壁吻合,想來父親真是沒殺錯人,得到了正確無誤的物品。我們一旦抵達金牒之處,就可破掉覆蓋金牒的五行障壁,將其取走。”
田寧元道:“大哥不懷疑這個葉蘇?”
田寧海哼了一聲,“不能盡信,隻是嫌疑比較輕罷了。”
田寧元不知想到了什麼,道:“大哥可有注意到,此人沒帶儲物袋,卻是戴了一枚納戒。”
“一眼就看到了,所以才覺得他嫌疑比較輕,”田寧海道,“通常有納戒的人都有身份,偷雞摸狗潛入別人家中這種事他們不會幹。”
田寧風道:“等閑散修絕難擁有納戒,而門派又不可能給弟子配備如此高級的儲物之物,他是什麼人?”
田寧元陰陰笑道:“我不關心他是什麼人,我隻關心納戒裏有什麼。”
田寧海斜睨了他一眼,也一笑,“想知道有什麼,到時候拿來看便是了,反正知道了金牒位置的人,我是不會讓他活著走出福蔭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