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恨了!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誘惑!”明知道這些地磚都是好東西,卻不能去拿,陸風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至於那些油燈,陸風在掰下來一個之後就失去了興趣,畢竟油燈這東西不好攜帶,拿太多也帶不走,最重要的是,他怕拿的多了,再引來一道雷霆。
“明知山有寶,卻無路可進,這是火大啊!”最後,陸風嘟囔一聲,所幸坐在地上修煉起來。
嗡!
但是還不等他閉上眼睛,便感覺到周圍的空間出現了一絲波動,隨即他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掉在他的身後。
轉過頭去,隻見他的身後正躺著一個人,而且全身都是濕漉漉的,像是剛剛落水似的。
“喂!這位兄弟。”陸風上前推了那人一下。
“唔!”此人悶哼一聲,旋即睜開了雙眼,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麵前的陸風:“我,我這是在哪裏?”
聞言,陸風聳了聳肩膀,道:“這裏應該是宮殿的內部,具體是在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對了,這位兄弟,在下紫雲門陸奇。”陸風厚著臉皮冒充者紫雲門的高徒。
“哦,幸會,在下無影門張宏。”此人,撐著身子坐起身來,道。
“哦,張兄啊,久仰大名。”陸風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實際上這個名字聽都沒有聽過。
“張兄,你為何搞得如此狼狽,難道是在什麼地方失足落水了不成?”陸風饒有興趣的問道。
聞言,張宏愣了愣,旋即搖了搖頭,道:“陸兄誤會了,在下並非落水,隻是在劃船的時候,被一些水珠濺到了身上。”
“哦,原來如此啊!”陸風麵上露出微笑,實際在心裏一陣腹排,“掉水裏就說掉水裏得了,還說什麼劃船被水濺的,能將你全身都濺濕,那水珠恐怕得有母豬那麼大吧。”
“咦?陸兄,為何我看你全身上下並無一處濕潤,難道你不是從海上出來的?”張宏瞥了眼陸風幹燥的衣服,奇怪的問道。
“難道張兄是身處在海上?”陸風不答反問道,原本他以為所有人都和他一樣,是在那寂靜的沙漠中,不過現在看來並不是。
“對啊,我自從進入殿門之後,便出現在海上的一葉扁舟內,而我的師兄弟全都沒了蹤影。”張宏答道。
“我與你的情況不同,我是身處在一片沙漠中。”陸風輕搖了下頭,道:“張兄,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聽到陸風問及經過,張宏的雙眼中,有著一絲恐懼一閃而過,道:“當時我出現在扁舟內,第一時間便防禦了起來,但是等了許久,見並沒有出現什麼危險,於是我便開始劃船,想要找到陸地,但是無論我怎麼劃,周圍的場景都是沒有任何變化。”
說到這裏,張宏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眼中有著異樣,道:“後來我劃著劃著,突然有那麼一刻,我感覺自己很孤獨,仿佛自己變成了一隻螞蟻,乘著一片綠葉,在大海中遊蕩,終此一生,都無法見到陸地。”
“最後,我甚至都出現了投海自殺的想法,但是就在我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我突
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聽到這裏,陸風忍不住看了眼張宏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他深刻的懷疑,這人肯定是投海之後,因為求生欲望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之後,張宏的做法便是與他基本差不多,盤膝打坐緊守心神,隻不過沒有他那麼膽大妄為的磨練自己的心境。
“後來,我便坐在扁舟內安心的打坐,穩固自己的心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一切便是突然碎裂成光影,之後,我就出現在了這裏。”張宏道。
“恩?”陸風聽完,不禁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張兄,難道沒有獸群襲擊你,也沒有人假扮你的師兄弟或者是朋友對你偷襲嗎?”
“沒有啊。”張宏搖了搖頭。
見張宏搖頭,陸風頓時跳腳起來,“我去他大爺的,他個瓜瓜的...為什麼我那沙漠中會有凶獸群,這是怎麼個意思,區別對待嗎?”
陸風此時現在的心裏十分不平衡,為什麼別人的幻境中什麼都沒有,自己的沙漠裏確是危險與陰險接著一波一波的來。
“陸兄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生氣?”張宏被他嚇了一跳,有些不知所以的問道。
聞言,陸風將自己的經過給他講述了一遍,張宏聽完之後,麵上露出一絲愕然,道:“陸兄,不得不說,與你那沙漠相比,我那海上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一般。”
聽著陸風驚心的經過,張宏心中有著僥幸,異地相處,若是自己在那沙漠中,恐怕僅僅就是那些獸群,就不是自己能夠應付過來的,更何況是那偽裝成朋友的攻擊。
不過在僥幸的同時,張宏忍不住看了陸風一眼,心裏暗道:“此人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能夠在那種危險中脫身而出,其戰力應該極強,倒是可以與其合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