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先生是我朋友,為人絕對可靠,醫術高超,更治好了我的朋友。”
“他也是仙人湖集團的老板,絕對不是簡單人。”
“哦?仙人湖老板?”聽到這嶽峰那雙眼才略微一亮,推了推金絲眼鏡。
仙人湖他的確聽過,知道是天鄰縣的第一集團,隻是他出身嶽家,對天鄰縣的這些所謂“大集團”哪看得上眼。
在他這種地位的人,動不動就跟副市長級別大官來往的人看來,無非也隻是高看了那麼一兩分。
常人眼裏仙人湖老板或許牛逼哄哄了,但在他這種級別的人眼裏無非就是稍微大點的商販,再有錢的也拗不過有權的。
“既然是仙人湖的老板,那應該有點真材實料,倒可以讓他試試。”
“請吧。”嶽三的眼裏也一亮,但很快又平靜了,仙人湖老板對他來說也沒什麼,不知道多少集團的公子求著跪舔他。
他嘴上雖說請,但哪裏有一點客氣。
嶽閃道歉的朝楊坤一笑,他也隻是聳聳肩並不在意,就跟著進裏麵了。
別墅低調卻透著種上位者才有的貴氣,一進到裏麵便看到躺在床上的老者。
看到他的瞬間,楊坤腦裏的神農醫經便瞬間一震,大量知識頃刻湧入腦。
絕症,這老者竟然是絕症,醫經快燈枯油盡,難怪到什麼地方都治不好,估計已經是治無可治了。
看到他這麼一來,老者旁邊約莫五十來歲的婦人便不悅了。
“這人誰呀,誰讓他進來的,趕緊滾出去。”舒成蘭不悅,她正是嶽峰的母親,嶽家的女主人。
“大娘,這是我請來為大伯治病的楊先生,天鄰縣的神醫。”
“怎麼神醫,狗屁不通,我看是騙子吧趕緊的滾。”
“隨便請人來治,把你大伯弄斷氣了你高興是不是,趕緊讓他滾,我看什麼神醫都是假的,騙錢的鄉巴佬才是真的。”
“我。”嶽閃一臉苦笑,誰知舒成蘭這麼說還不過癮,又一頓狂罵而來。
“我什麼我,趕緊讓他滾出去。”
“好大的狗膽,騙人還敢騙到我嶽家來了,信不信我分分鍾讓你們市長親自過來把你抓緊牢裏,蹲個百八十年的。”
“這位女士,我尊敬你是長輩,但也僅僅是長輩,並不代表你可以侮辱我吧。”一次就算了。
兩次三次,真當他沒脾氣呢,楊坤瞬間b發了。
他這麼一說,整個大廳都肅靜了,那幾個青年的臉色刷一遍,舒成蘭更是惱怒了。
楊坤卻像是沒看到一樣,隻是冷笑著說:“若我沒猜錯的話嶽老先生應該是癌症吧,而且還是肝癌。”
“他這肝癌是兩年前才發作的,但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耗盡了一切藥物都治不好,而且越來越嚴重吧。”
“他應該是半個月前腹部就不斷抽痛,一個星期前就徹底昏死過去,若我沒猜錯的話你們請了絕頂專家來看過也沒辦法了吧,諾,就連用藥也是百年人參,勉強吊住他的氣。”楊坤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好傳遍全場。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嶽閃更驚恐萬分,不知道楊坤是怎麼看出來的。
要知道他大伯的病情是家族的最高機密,這個世上知道的不足五個人,無論是誰都不能說出去。
可楊坤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看出來就算了連他大伯什麼時候昏過去,那些專家用了什麼藥都說的一清二楚。
這還是人嗎,簡直是神醫啊。
舒成蘭的臉色也變了,原本想罵出來的話,堵在嘴裏一點也說不出了。
“但!你們請來的專家,也隻是庸醫。”
“你。”
“須知人參雖好,但那麼猛的藥力豈是一個將死之人能承受的?何況還是百年人參,若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已經虛不受補,這兩天更嚴重了。”
“怕是撐不住兩天了吧,以我所見,過不了明天晚上十二點,他,必然會斷氣。”楊坤卻像是沒聽到一樣,隻是輕描淡寫地說。
但他這句話剛說出來,全場的人卻是齊齊一震,瞬間無限驚恐湧現。
“你,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嶽閃告訴你的?你信口雌黃,你個騙子。”
“騙子?哈哈哈夠了你真以為我沒脾氣是不是。”
“別以為有點地位就牛上天,今天我還就告訴你們嶽家,再有錢有權我也不給治,你們另請高明吧,我楊坤不差錢不差權,你們那套對我不管用。”
楊坤那是什麼脾氣,直接給爆發了。
治病就是這麼個回事,你越客氣別人家越把你當成庸醫。
對付這種人就要直接一巴掌扇過去,把對方狠狠抽醒,別人家才會哭著求你,尊敬你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