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姐我們走吧,劉總的這船我們買不起,去別的地方看看,我就是個農民來不起這大船廠,怕給船廠的地板踩髒了。”給你臉不要臉是吧,楊坤發飆了,心裏冷笑不止。
媛媛也樂了呢,哪不知道這家夥的鬼主意,當下便配合著要走。
“這這。”李彪心裏都快罵niang了,一張臉欲哭無淚,表情恐懼到極致。
不消說他都知道闖大禍了心裏別提多後悔,連抽自己好幾巴掌的心都有了,麼的為什麼要裝bi呢,他連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他想說什麼,但劉總以殺人般的眼神看他呢,他哪敢說話,心別提多驚恐。
“這位先生請止步,陳總請止步,一定有問題,還請給我一個機會。”劉誌廣一臉賠笑迎上來狠狠瞪了下李彪,他就開個會怎麼會出這麼多問題!
別人要走他可以不留,但這陳總身份可不一般啊,每年都給他介紹大量客人,陳總走了也會帶走他大量的顧客,有時候一個交際圈裏的都是相互有利益關聯,到時候他船廠得要損失大半生意不可。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滾過來,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你們滾都是輕的,我要讓你們死的很難看。”劉誌廣早年也是混江湖的,一股殺氣發出,猛地便把李彪兩人嚇得腿腳哆嗦,就差沒在那跪下去。
“劉總,我我,我們真不知道她是陳總啊,不然就算給一萬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我們也沒得罪陳總,就是跟我同學開了個玩笑”
“哎呀這玩笑還真可以,竟然看不起農民,怎麼農民就不能來你這買船了嗎?你敢保證你祖宗三代不是農民?這銷售員還真牛逼,媛媛姐我們走吧,也別在這麼牛逼的船廠買東西了。”
楊坤火上澆油說,就怕這事不嚴重呢。
“我我,我。”李彪又氣又急,就差沒哭起來,他哪看不出楊坤倒踩一腳呢,偏偏有苦解釋不出。
他哪敢說什麼啊,不說陳總不是他能得罪的,就是劉總也能隨意捏死他。
世上就是這樣公道不一定有用,但權勢絕對能玩死人,他哪知道楊坤會跟陳總這樣手眼通天的人物有關係,心裏悔到極致。
身在船廠他哪怕沒見過媛媛也聽說過這位陳總,是一尊真正手眼通天的人物,哪怕是劉總也忌憚三分。
這“刁民”果真壞透了,得理不饒人呢。
媛媛心裏可樂了也沒揭穿,就在那臉色一板配合著楊坤說;“恩走吧看來劉總也不歡迎我們了,這附近還有幾個船廠我們去看看吧。”說完就要走。
“陳總止步,李老板請止步,這事我絕對會給幾位一個交代。”劉誌廣連忙道,連殺了李彪的心都有,這陳總可不能走,她要走了便是把船廠大半生意拱手送人!
“李彪,從今天開始你不用來了,這個月的工資你也別想要了,給老子滾。”
“我,劉總我。”李彪欲哭無淚他的工資可還有兩萬塊呢。
更重要的是這份工作要丟了啊,這可是他的飯碗一個月能拿幾萬塊,到哪都找不著這好工作啊,他也是花了好多錢打點才進來的。
“我什麼我,給老子滾,再讓我看見你直接弄死你,可別怪我不講情麵,陳總也是你一個垃圾能得罪的,李老板可是縣城最有前途的老板,也是你一個垃圾可以得罪?滾!”
李彪麵色蒼白,一張臉倍感火辣通紅,就好像大巴掌打在他臉上,卻是怎麼也沒想到楊坤混的這麼好,竟然能讓劉總這麼鄭重對待。
最有前途的老板?一時間他渾身巨震,滿是錯愕恐懼,刹那便明白楊坤不是他能得罪的,能讓劉總說出這話的人定是非比尋常身份。
搞半天不知死活的是他呀,被打臉譏諷的也是他。
楊坤不是混的沒他好,而是一開始便不屑搭理他,這是種質的差距,打心裏就看不起他,連人家的眼裏都進不了。
而他卻還自以為是,從頭到尾都是個小醜。
“我。”他知道再解釋也沒用了,便一臉失落的走了,在全場譏諷的目光中走了
與楊坤的風光相比全然兩別,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他就像一隻落水狗般,不過卻沒人可憐。
“李老板你好啊,我叫劉誌廣是船廠的老板,早就聽陳總多次提起你了,還真是年輕有為。”劉誌廣很熱情的握著楊坤的手就好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今天的事我失誤,實在是抱歉讓這種人渣進來我們船廠,李老板你看中了那條船跟我說,一律給你八折。”不愧是混到這個地位的人,搞關係上邊還真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