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要你們在外人麵前跟我保持距離,是因為,等你們出獄之後,還得隱姓埋名,暗中幫我查一些不懷好意的家夥的底。所以,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就盡量不要公布我們的關係。”
這時候,林仍標注意到了東仙手上拿的的戒指,好奇不已。
“幹嘛要送枚納坤戒給你啊?它有什麼特殊之處嗎?還是裏麵有很多好酒好菜?”
吃貨的思維跳躍,重點往往都是吃,隻可惜,東仙的回答讓林仍標頗為失望。
“哪有什麼吃的,這隻是一枚有著特殊作用的高階納坤戒而已。不過,如果你又饞嘴了,咱們叫牢頭兒再跑趟腿不就行了?”
“那感情好!”
於是,牢頭兒又一次大賺一筆辛苦費,隻苦了東仙的小金庫,已經越來越癟了。
看著手上的古樸戒指,東仙卻一籌莫展、無能為力,太爺爺東嶽早在年輕時就已經開啟過傳承了,他要想重新繼承裏麵的傳承,除非把它的主人殺掉!
弑祖?
還是算了吧,沒什麼想頭。
那該怎麼辦呢?
東仙還未集齊除自己靈魂外的其他四種被天地排斥之物,所以無法喚醒“天命”的戒靈,也就無從下手。這麼一件好東西,看在眼裏,癢在心上,實在是太難受了。
看來,還是得從這三枚戒指的製造者,或者從那根奇特的獨角鯨鯨角的來源,開始查起。
等酒菜備齊,紙牌洗完,八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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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字號花天酒地,“玄”字號激戰正酣。
東武所在的牢房裏,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正在“撂跤”。方寸之地間的近身博弈,招招驚險,步步殺機,看得東武大呼過癮,連連拍手叫好。
額頭上的傷疤是勝利者的榮耀,為新老大表演助興是失意者的屈服。
“那小子果然沒說錯,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這種獨霸一方的感覺,真令人陶醉啊——我東武今後一定要做雄中雄!誰不服,我就打到他服為止!”
九尺方寸,徹底改變了一介莽夫。
梟雄之心,從這裏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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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個傷痕累累的身影重重摔在了牆上。
他掙紮著又一次站起,顫顫巍巍地穩住身形,然後用力擦去嘴角肆意橫流的鮮血,再度衝向了那個穩坐當中的囚霸。
這已經是東戰第三十七次倒下,也是他第三十七次站起。
決死無畏,永不屈服!
一次次不要命的搏鬥,兩天一夜的厭難折衝,讓囚霸的一幫手下為之膽寒。他們怕了,這個永不倒下的身影,徹底征服了他們的意誌。
囚犯們被搖搖晃晃的身影壓到了囚霸身邊,他們下意識地看向身後的老大,這一刻,該是他親自維護自己尊嚴的時候了!
囚霸長身而起,高過所有人的龐大身軀煞氣滾滾,他臉上縱橫交織的疤痕微微扭曲著,把他的殘忍笑容襯托得更加恐怖!囚霸右手一伸,掌心赫然握著兩枚殷紅如血的丹藥。
躲在走廊拐角處暗中觀看的刑部主司,一看到這兩枚丹藥,頓時臉色大變。
泵靈丹!!!
他剛想過去阻止,卻被人冷不防給拉住了。回頭一看,立刻躬身。
“費大人!”
費之患冷冷看著慘烈的牢房,對主司搖了搖頭。
刑部主司焦急不已,無法理解費之患冷眼旁觀的態度。
“那可是泵靈丹!用來生死相殺、搏命求生的毒物!萬一東戰公子有個好歹,你想好要承受東嶽、東將、甚至皇甫無逸的怒火了嗎?!!”
高深莫測的費之患,依舊無動於衷地看著東戰。
看他毫不猶豫地吞下丹藥。
看他開始發狂。
看他破開封靈環。
看他和那個臭名昭著的打手殺得你死我活。
“畫地為牢”大陣不斷發出陣陣哀鳴,狂野的靈氣一次又一次衝擊著欄杆、牆壁、地麵、房頂各處的陣基、陣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