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是阿婷發過來的,但是此刻我們的車子早已經奔馳在了高速公路上了。
我不敢在這個地方打電話,所以就想著到了地方再給阿婷回信息。
可是很顯然,對麵的阿婷已經等不及了,她看到我並未給他任何的回應,便把電話打了過來。
我的電話很快就劇烈響動了起來,音樂的聲音充斥在了車廂裏。
我急急忙忙按斷了電話,很是緊張的擦了一下滿頭的汗水。
就在我把電話調成了靜音的一瞬間,阿婷的名字,又閃現在的屏幕之上。
但是這一次並不是電話,而是她著急的發過來了一條微信。
“你到底在什麼地方?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無論你現在在哪,必須要馬上趕過來,有些事情我得當麵跟你說!”
我多少覺得無奈,不過很快給她回了一條信息,告訴她我家裏出了事情,要明天或者後天才能趕回去。
很快阿婷的回複就已經回來了,但是語氣卻顯得更加的急切。
“那既然這樣,我給你打電話,你趕緊接!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在電話裏跟你說清楚。”
這一次,她並沒有等到我的回複,我隻是看完了信息,阿婷的電話就再一次打了進來。
我緊張的把手機插上了耳機,再把耳機慢慢的塞到耳朵裏,這才放鬆的鬆了一口氣,緩緩的按下了接聽鍵。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一直不接我的電話?喂,你在聽嗎?說話!”
我雖然耳朵聽著阿婷急切的催促聲,但是這眼睛卻一直盯著麵前的那個男人。
我感覺他似乎開車並不專心致誌,反而是一對耳朵,在用力的聽著我這邊的方向。
我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氣,退出了電話在微信裏麵把信息給阿婷回了過去。
“我現在遇到了一些特殊的情況,有人在監視我,我不能和你說話,但是我可以聽到你的聲音,我也保證那個人也許可以聽見你的聲音!
所以你要盡可能的壓低聲音,讓他聽不見,有什麼回複,我會在這裏和你說清楚。”
很快,電話那邊的阿婷聲音就小了下來。
我也總算是把心放回到了肚子裏,也就是說用這樣的交流方式,我還是可以和阿婷保持交流。
我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在打字,而是認真的聽著阿婷所講述的一切。
電話那邊他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似乎是在擔憂什麼,許久之後,她才默默的開了口。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流浪漢老人的死亡事件,我之前一直覺得奇怪,後來他的屍體也沒有認領,所以會被政府安排火化,但是在火化之前,我又去殮屍房看了他一眼,我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秘密。
之前我給他做屍檢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內髒功能都非常的完整,也就是說從表麵上看,他好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但是按照他的功能衰退情況,他不過就是一個30多歲的年輕人!
也就是說,他表麵上看起來早已經衰老,但是實際上,他還是一個30多歲的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阿婷問出了她的第一個問題,我並沒有回答,而是空了幾秒鍾,她似乎和我心有靈犀,便開始繼續說了下去。
“當我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想給上麵打報告,但是這樣的想法一出,我很快就猶豫了。
因為當時參與屍檢的不止我一個反應,還有我的同事,他們都是經驗非常豐富的老法醫,我能發現的事情,他們不可能發現不了。
當時我本來是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可是就在我準備下班的時候,我卻接到了一條消息,和我們一起辦過這個案子的那個警察,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