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川道：“要是都說實話，通道就打開了，現在顯然還有人，沒有說實話。”
沈婷雲道：“承認殺人的目前隻有兩個人，那麼，你是覺得我們三個人之中，起碼還有一個沒有承認？”
“嗯。”
沈婷雲笑道：“那好辦，幹脆我們三個都承認好了，通道不就打開了嗎？”
“不行。”應小川抽了口煙，道：“它要聽的是實話。”
“你什麼意思。”沈婷雲臉色沉下來，“你在懷疑我們沒有說實話？”
“是啊。”
沈婷雲道：“也許真正殺人的，就是目前質問我們的這個人呢？”
應小川低著頭，看著手裏的煙一點一點少下去，最後他彈了下煙灰，把煙蒂摁滅了。
“看來是沒有打算說的意思了。”
沈婷雲一驚，可憐的說道：“我真的沒有殺過人，我也相信你不是殺人犯，但是……那隻妖，我就不知道了，人妖本來就殊途，也很擅長偽裝。”她眸子瞥向一旁的陸堯。
應小川不為所動，直接道：“人跟妖都一樣，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我是個女孩子，看起來是強勢，可是哪敢去殺人啊，我根本就沒有那個膽子。”
“好。”應小川站起來。
沈婷雲手下意識的摁在腰上，眼神仍然是楚楚可憐的，“你要幹嘛啊？”
“去找路啊，總不能一直呆在這兒吧。”應小川道：“也許你說的對，它根本就讀不出人的過去，就是在詐我們。”
沈婷雲道：“我跟你一起去。”
應小川道：“我們都一起去。”
陸堯道：“那我師父呢？”
應小川道：“他騙了你，你還當他是師父？”
陸堯茫然：“啊，他騙了我……他騙了我什麼啊？”
“他就是個招搖撞騙的假道士，根本連生魂都看不見，就沒什麼本事。而且，他為了一己私利，可以濫殺無辜，不是好人。”
“可是……”陸堯道：“他說帶我去看外麵的世界，他真的帶我出來了。”
“他就是看你有點本事，想利用你，不是真心的。”應小川一陣腦仁疼，這孩子怎麼就說不通？比白板還要蠢！
陸堯道：“那好吧，我等我師父醒過來，再問問他，是不是在騙我。”
“……”
應小川無語的擺擺手：“隨你吧。”
就這樣，一行人出門了。
應小川走在最前麵，沈婷雲第二，陸堯背著假道士跟在第三，樓諺青跟在最後。
幾人很快回到了消失的電梯口，也就是剛進來的地方。
應小川道：“你們還記得嗎？我們就是在這看到了一個女人，走過來，然後就不見了。”
“記得。”
樓諺青問道：“那不是幻覺嗎？”
應小川點頭：“剛才我也以為那是幻覺，現在想想，又有點不對勁。”
“哪兒不對勁？”
“那個人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什麼？”沈婷雲吃了一驚，“你是說這個空間，還有除了我們以外的其他人？”
應小川搖頭：“這隻我小時候聽說一個故事。”
“古時候，山裏住著很多的狐妖，那些狐妖為了不被人類打擾，就在山上設置了很多的屏障，屏障隻在子時開啟，一旦開啟，狐妖跟人界就會互通。時日長啊，總會有路人在那個點經過。那在子時經過山上的路人，就會不知不覺的，走進狐妖的世界。那一些人，有的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也有的進去的，又回來了。奇怪的是，山下的人，問出來的那些人人：你們到底是怎麼出來的，他們都不記得。”
樓諺青問：“為什麼？”
“鎮子上的老人說，沒有走出來的那些人，他們是自己意識到了，又被狐妖的世界迷亂了眼睛，從此就再也出不來了。而那些走出來的人，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經誤闖過狐妖的地盤，所以他們就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