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所有電視劇中演的一樣,生物學教授,正是她當初的丈夫,彼時,她丈夫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兒一女,隻是青梅竹馬卻因為生女兒的時候,難產去世,是以,才需要一個保姆,雖然辛苦,但是高薪。
那個年代的愛情,讓人唏噓,卻也讓人覺得美好。
畢竟,那個年代,或許不是因為愛情而結合,然而,彼此相依相靠的時間,卻早已經將愛情轉變成為了親情,這樣相濡以沫的感情,更成為二人彼此相互幫持的感動。
老人也是這樣,發現自己家的保姆,竟然是自己年輕時候的愛人,老人心中是震驚的,同時心中也是懷疑的,他覺得,女人是故意到自己家裏來的。
可是時間長了,他才發現,她是真的為了生活。
點點的愧疚感開始發酵,可是他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娶這樣的女人為妻,他的青梅竹馬,是大家閨秀,而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農村的女人而已。
即便,一兒一女十分的喜歡這個像媽媽一樣的女人,即便是,一兒一女無數次提議讓他將她重新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老人依舊固執己見,沒有妥協。
後來,女人因為勞累的緣故,暈倒在地,老人終於發現了,這個女人的病情,腦海中的瘤,很危險,隻是卻不會輕易發作,更何況,腦子是神經密集的地方,她更不可能接受手術,那樣,變成植物人的可能性太大了。
老人終於開始意識到自己的感情,為什麼和自己的青梅竹馬在一起的時候,心中會有著點點的惆悵,可是這些惆悵,在這個女人來到自己家時,全部消失不見。
一切都有了答案。
二人重新結合,在一起了,一過,便是將近四十年。
直到晚年,女人腦海中的瘤,終於發作了。
鍾情聽著特護給自己講的這個故事,心中頓時一陣唏噓,她沒有想到,原來那個老人的背後,還有這樣的一段故事。
“說什麼呢?”一旁的門,突然便被人打開,是紀彥庭走了進來。
看見紀彥庭,鍾情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彎成了一輪月鉤:“怎麼樣?趙教授給阿姨看過了嗎?”紀彥庭跟著趙教授一起去了二樓老人的病房。
紀彥庭走到鍾情的病床前,對著特護微微點點頭,特護頓時明白過來,對著二人微微一笑,起身走了出去。
“趙教授已經看過了”紀彥庭坐到鍾情的病床旁邊緩緩說道:“的確是有所好轉,隻要注意心情保持愉快,病情很難會再發作。”
鍾情心中一直擔心著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臉上的笑容頓時都輕鬆了很多。
“這樣就太好了!”
“這麼關心別人啊?”紀彥庭佯裝不開心的說道。
“怎麼?你吃醋啊!”鍾情無奈的看著麵前越來越像是個孩子的男人,頓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對啊,我就是吃醋!”讓鍾情詫異的是,紀彥庭直接開口承認道。
“拜托,那是一個老人啊!”鍾情無語。
“那又怎樣,我恨不得你隻關心我一個人呢”紀彥庭十分傲嬌的說著,眼神還時不時的朝著鍾情的方向瞥去。
鍾情頓時被紀彥庭此刻的樣子逗樂了,唇角的梨渦若隱若現,紀彥庭隻是看著,連自己剛剛說的話都忘記了。
“叩叩”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有禮貌的敲了兩下。
紀彥庭眼神微微一眯,很不開心自己被打擾了,隻是鍾情卻推了推紀彥庭:“來人了!”
紀彥庭無奈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隨後狀似淡定的對著門口說道:“進——”聲音不大,隻是非常冷靜。
門很快便被人從外麵打開,隻是進來的,卻是一個長相陌生的男人,穿著正式的西裝,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沒有進來,隻是站在那裏,緩緩地看著紀彥庭說道:“紀少爺,紀太太請您回去一趟,說是有事情和你說!”那人對紀彥庭的態度,還算是恭敬。
隻是紀彥庭在聽見來人的聲音時,顏色頓時微微眯了眯,整個人身上,都像是散發著不快的神情一般:“我說過,我現在很忙,誰都不見!”
鍾情在一旁,張了張嘴,想要勸說一下紀彥庭,可是想到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主見,想到這裏,心中微微頓了頓,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紀少爺,紀太太說了,這件事情,是關於您和鍾小姐的婚事的,是大事,說一定要我請您回去!”吳翎顯然早就知道紀彥庭會是這樣的反應,直接照著吳翎對自己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紀彥庭聽見來人的話,眼神頓時微微閃爍了一下,自己和鍾情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