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彥庭緩緩的看著麵前女人的睡顏,甚至,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他隻是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在夢中,自己能夠感受到那種叫天天不應,較低地不靈的無力感,腳下踩著的,是虛無縹緲的棉花,身邊飄著的,是雲彩,自己連觸摸都觸摸不到。
然後,他聽到了一個人呼喚著自己名字的聲音。那個聲音,異常的耳熟,他停在耳中,想要說話,可是喉嚨像是被誰堵住了一般。
身後,不知道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追著自己跑似的,他甚至還沒有弄清楚跟在自己身後的是什麼東西,身體便已經不受控製的狂奔起來。
在夢中,他清楚的知道這是夢,所以他可以飛起來,可以潛入到地下,甚至可以隱身,來逃避自己都不知道逃避什麼的東西。
可是那種東西,如影隨形,一直跟著他,同樣,巨大的恐懼感,也一直緊緊的跟隨著他,無法掙脫。
突然,睡夢中的紀彥庭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停下了自己狂奔的腳步,然後猛地轉身,朝著身後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見一個恍恍惚惚的人影,站在自己的麵前。
那個身影,看到他停了下來,也跟著 慢慢停了下來,就停在他麵前的不遠處,周圍還散著白色的霧氣。
時間長了,霧氣開始慢慢的散去,那個身影,開始變得越發的清晰,紀彥庭看著那個慢慢變得清晰的身影,眼神頓時都震驚的睜大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分明就是鍾情。
紀彥庭想要說話,呼喚著鍾情的名字,卻發現,自己依舊無法發出聲音。
“紀彥庭,我恨你!”前麵的鍾情,突然開口說道,然後迅速轉身,朝著和紀彥庭相反的方向跑去。
紀彥庭看著鍾情離開的背影,卻始終無能為力,最終竟然從自己的喉嚨中,逼著發出了幾個字:“不——要——走!”
可是,那個身影,依舊在不斷的狂奔著
床上的男人,突然便睜開了眼睛。
紀彥庭看著麵前熟悉的天花板,以及上麵熟悉的燈,良久,方才反應過來,這隻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可是這樣想著,心中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安慰,反而無端的升起一種恐慌,紀彥庭緩緩的抬頭,看著一旁的窗戶,落地窗的窗簾半掩著,外麵已經昏暗了下來,室內也有些暗淡。
此刻紀彥庭方才遲鈍的意識到,不過是一個夢的時間,自己竟然出了一腦袋的汗意。
微微動了動,紀彥庭猛然發現身邊的人影,此刻紀彥庭終於徹底的清醒了,自己竟然,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鍾情,她還在睡著,呼吸均勻,沒有一點做惡夢的痕跡,想到自己剛剛的那麼夢,紀彥庭頓時苦笑一聲,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一點,明明,這個女人正安穩的睡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這裏,紀彥庭緩緩的坐起身,仔細的端詳著麵前的女人,剛剛睡夢中的那種感受,他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還是忍不住跟著疼痛,這種感覺,即便是二人關係最為冷淡的那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做過這樣的夢,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紀彥庭緩緩的伸手,將女人耷拉在臉頰上的長發,緩緩的撥到了而後,看著這個女人的側臉。
鍾情的眉心頓時緊皺了一下,隨後舒展開來,便要轉身。
紀彥庭心中頓時一陣緊張,匆忙收起了自己的手,佯裝淡定的站在那裏,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隻是,這幸好是虛驚一場,鍾情不過是緩緩的換了一個姿勢,而後繼續睡著。想到今天一整天,不是在趕路的路上,便是在學著滑雪,再加上鍾情受了驚嚇,紀彥庭輕輕歎了一口氣,她累了也是應該的
隻是這個女人就在自己身邊,能夠看見,卻不能吃到的那種感覺,是真的不好
“扣扣扣”突然一陣敲門的聲音,聲音不大,卻輕易讓紀彥庭聽見。
紀彥庭幾乎條件反射一般看了鍾情一眼,在看見鍾情依舊熟睡著之後,心中方才鬆了一口氣。眉頭微皺,小心翼翼的下床,唯恐吵醒鍾情一般,確定鍾情在安然睡著之後,紀彥庭這才打開門。
隻是在看見門外站著的人時,紀彥庭頓時緊皺眉頭:“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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