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聽話的接過來,隨後湊到鼻子前聞了聞,頓時皺眉:“這是酒啊!”
紀彥庭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接過鍾情手中的酒杯,湊到自己鼻前聞了一下,而後解釋道:“你喝醉了,這是白水。”
“是嗎?”鍾情表示很懷疑的看了紀彥庭一眼。
“恩!”紀彥庭繼續大言不慚的答應著,而後伸手拖著鍾情的後背,“乖,喝下去就會好很多了”
這一次,鍾情倒沒有機會再猶豫,張嘴喝了三四口,酒有些涼,還真的將自己的胸腔中的燥、熱壓下了不少。
但是,鍾情幾乎立刻覺得,自己的頭,好像更暈了。
紀彥庭看著麵前,眼神更加渙散的鍾情,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拐賣孩子的罪惡感,不過很快,這種罪惡感便被他拋到一旁了。
這個酒,在這個天氣喝,禦寒,美容,喝一杯剛剛好,再多喝可能會有些微醺了,紀彥庭沒想到,鍾情的酒量,還真是沒有多少進步,不過才一杯多一點,就已經成了現在這樣,好吧,淺口的酌的話,可能不會醉的這樣厲害,這一點紀彥庭承認
“鍾情?”紀彥庭叫了一聲鍾情的名字。
“恩。”很好,還能夠應答,紀彥庭微微一笑。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啊”這句話,紀彥庭純粹是沒話找話了
“想睡覺!”鍾情繼續乖乖作答。
“真乖”紀彥庭說道,酒品還真是好,喝醉了就想睡覺,“你還記得三年來我們首次重逢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嗎?”紀彥庭像是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
“我們?”鍾情顯然不在狀態了,“你是誰?”
“你說我是誰!”紀彥庭險些就要怒了,可是看著這個女人醉醺醺的樣子,聲音不由自主的便柔和了下來,隨後,紀彥庭緩緩的補充說道,“我是紀彥庭啊!”
“紀彥庭啊”鍾情重複了一邊,隨後搖搖頭,而後又點點頭:“你見死不救”
見死不救?紀彥庭皺了皺眉,隨後突然反映過了,鍾情說道,應該是二人還在校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吧想到這裏,紀彥庭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女人,還沒有忘記和自己之間發生的一點一滴嘛,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裏,紀彥庭心中頓時一陣舒爽。
“好悶啊”鍾情突然開口說道,“太熱了開窗吧”
紀彥庭看著在自己懷中的女人,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神都跟著深邃了一些,語氣,也越發的柔和起來:“情情,現在不能開窗,外麵在下雪,天氣很冷,你會生病的”
“好熱啊”顯然,已經沉浸在自己思維中的鍾情,是聽不見此刻紀彥庭的勸說的,隻是一味的說著自己心中的感受。
紀彥庭看著此刻鍾情在自己懷中不斷動著的身體,頓時感覺自己像是抱著一個火爐一般,他可不是柳下惠,也根本就做不到坐懷不亂,這個女人,卻偏偏什麼都不知道的在他懷中點火,雖然這本來就是自己的初衷
“情情,你真的很熱嗎?”紀彥庭緩緩的說道,嘴角的笑容讓人立刻聯想到不懷好意
可是鍾情看不到,所以也就聯想不到,此刻聽見紀彥庭問自己問題,隻是匆忙點點頭:“對啊”
“那我教你一個緩解熱的方法吧”紀彥庭繼續誘拐一般的說著,聲音越發的溫柔,像是隨時能夠滴出水來一般。
“好啊”可憐的鍾情,依舊什麼都還不知道呢
紀彥庭看著懷中的女人,良久,突然將自己的唇印在女人的唇上,沒有動作,隻是互相碰觸著,感受著這份悸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二人才緩緩的分開。紀彥庭的眼睛,此刻看起來更加深邃了,垂頭,看了懷中的鍾情問道:“這樣好點了嗎?”
“好像更難受了”懷中的女人回答,聲音軟糯,讓人聽了,就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搬到她的麵前一般。
“怎麼會更難受呢”紀彥庭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更加的喑啞了
“不知道紀彥庭”鍾情突然叫著紀彥庭的名字。
紀彥庭微微一愣,唇角微微一笑:“我在。”
“紀彥庭,我要”
一句話,頓時讓紀彥庭所有的自製力全部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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