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不得不感歎,在某些方麵,自己還是喜歡快速一點,比如,坐在紀彥庭的車上,她根本就沒有心思來考慮這些什麼所謂的累不累,困不困,而是她現在完全將自己的全副心思,放在了紀彥庭的車速上。
雖然今天的陽光很好,地麵上的雪也化了一些,但是很多地方的積雪還是很多的,尤其是像這種郊區,很久沒有人來過的地方。
但是顯然,紀彥庭的車速沒有受到任何東西的影響,反而,十分快速的行駛著,頗有一種開出風馳電掣的感覺。
鍾情十分不想承認,但是心中還是有一種惡趣味的存在,自己好像,還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為緩慢中,自己不光想要睡覺,胃裏,還有點點的不舒服。
這一次倒是回來的很快,鍾情看著轉眼間已經到門口的鍾家大門,心中頓時一陣無奈,她原本還想要回公司的,不過,想到之前自己和裴承遠不辭而別,就這樣回去,兩人之間肯定會更加尷尬啊
想到這一點,鍾情頓時妥協了,無奈隻好認命。
隻是剛要下車,便發現車門根本就沒有辦法從裏麵打開,而紀彥庭這個時候分明已經下車。
鍾情頓時皺眉,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隻是看著紀彥庭的身影,緩緩的從一旁走到了自己這邊,然後才伸手,輕而易舉的打開車門,隨後,紀彥庭看著麵前的鍾情,然後做出了一個讓鍾情驚悚的舉動。
他竟然彎腰便要抱鍾情。
鍾情頓時被嚇了一跳,匆忙朝著裏麵躲避了一下,然後看著麵前的男人,十分戒備的問道:“你搞什麼鬼?”
紀彥庭因為鍾情的動作,而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方才十分無辜的抬頭,看著麵前的女人:“來的時候,抱著你,現在也是,也算是有始有終啊!”
“什麼有始有終!”鍾情立刻怒了,隨即看著麵前的男人癟癟嘴,然後緩緩的說道:“我自己可以走”
“你剛剛嚇到了!”
“我沒有!”鍾情立刻反駁道,這樣的紀彥庭,太可怕了。
紀彥庭看著鍾情此刻的樣子,最終隻是無奈的聳聳肩,給鍾情讓出了出門的道路,鍾情斜眼看了一眼一旁的紀彥庭,總覺得今天的紀彥庭,怎麼表現的這麼詭異?
緩緩的走到門口,鍾情拿出鑰匙拿開車門,這個時候,她猛然像是發現了什麼秘訣一般,抬頭看著麵前的紀彥庭:“我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紀彥庭聽見鍾情的話,眉心微微一挑,表示自己的疑惑 ,以及,他並不知道鍾情說這句話的意思。
鍾情看著此刻紀彥庭還在裝無辜的樣子,頓時毫不客氣的癟癟嘴:“你還不如直接明說了呢,你是不想讓我把你趕出去,或者不讓你進家門吧?”
這一次,紀彥庭總算是聽明白了,看了一眼鍾情手中的鑰匙,又看了一眼一旁已經緩慢打開的大門,紀彥庭的眼中頓時浮現出一抹笑意,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跟在鍾情的身後走了進去。
這一種表情,在鍾情看來,無疑是承認了自己此刻的猜測,果然,這個男人還是奸詐啊!
想到這裏,鍾情心中不禁為自己的聰明而喝彩。
走到主廳,外麵的寒氣終於減少了打扮,鍾情有些舒適的坐在沙發上直接說道:“你去倒茶!”聲音頤氣使指,毫不客氣。
反正有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紀彥庭聽見鍾情的話,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聽話的走到一旁,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在鍾情的麵前,一杯放在自己麵前,隨後緩緩的在鍾情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我一杯茶不夠!”鍾情現在自己都忍不住在心中唾棄自己此刻的臭毛病了,當然,她隻是想看看紀彥庭究竟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紀彥庭聽見鍾情的話,隻是微微笑了笑,那個笑容,還真是包容萬分的笑容,然後緩緩的將自己麵前還冒著熱氣的茶,推到鍾情的麵前,隨後,紀彥庭緩緩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鍾情。
就在鍾情以為紀彥庭裝不下去的時候,紀彥庭突然笑著說道:“兩杯夠嗎?”
知道現在鍾情是什麼感覺嗎?已經完全超越了驚悚,感覺到全身上下像是被人盯上了一般的詭異,讓人感覺,像是有一條蛇在對著自己吐信子一般
點點頭,鍾情緩緩的說道:“夠了!”
紀彥庭這個時候,方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鍾情的對麵:“還有什麼別的要求?現在都一次性的提完,我好和你說件事情!”
果然是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