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頓時一陣酸澀,鍾情匆忙低頭,緩解了一下自己心中的難受,卻最終於事無補,隻能夠任由這種情緒在自己的心中泛濫。
突然,病床上的人像是聽見這邊的聲音一般,轉頭,便朝著鍾情這邊看了過來,視線,在接觸到鍾情的時候,頓時變得有些不可思議。
鍾情的腳步像是僵在了原地一般,竟然無法動彈,隻是遙遙站在那裏看著。
“來了?”良久,紀彥庭突然低聲說道,就像是,在說著一個習以為常的人一般,可是事實上,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好說過話了。
鍾情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喉嚨像是被人堵住一般,竟什麼聲音也說不出來,最終,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過來”紀彥庭每說一句話,就像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一般,讓鍾情不知道該怎麼辦。腳步釘在地上,想要靠近,卻又害怕靠近。
“彥庭,你身體好些沒”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理所當然的關心,比起鍾情站在這裏的名不副實,要顯得好多了。
鍾情聽見那個聲音,心中突然一陣驚慌,畢竟來人,才是紀彥庭真正的未婚妻。
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千重韻已經走了進來,鍾情不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一旁的潘微身上,不是說,沒有人在這裏嗎?那麼千重韻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嗎?
潘微意識到鍾情的目光,眼神微微眯了眯,隨後看著千重韻點了點頭;“千小姐怎麼在這裏?”
“彥庭都受傷了,我當然要在這裏了!”千重韻理所應當的說道,隨後看向鍾情的方向:“鍾小姐也來看彥庭嗎?畢竟彥庭現在是鍾氏最大的股東,我理解!”
鍾情聽著千重韻自以為是的解釋,心中頓時一陣不快,隻是最終,她還是勉強的對著千重韻點點頭:“有千小姐在這裏看著,紀先生的身體一定會好的很快的!”
說完,已經轉身,快速的打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隻是在走出病房的一瞬間,鍾情仿佛聽見了,後麵病床上,傳來的一陣咳嗽的聲音。
潘微看了一眼千重韻,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千重韻這個女人了,緩緩的起身,潘微便要走出門去,隻是卻被身後的千重韻叫住了:“潘少是去送送鍾小姐嗎?不如我去吧,正好,我和鍾小姐還有一些沒有說完的話呢!”
說著,不等潘微同意,便直接走出房門,留下身後的潘微,意味深長的看著千重韻的背影,隨後,潘微緩緩的走到紀彥庭的病床上,協議在病床旁的桌子上,看了紀彥庭一眼。
“就算是要看清一個人的真麵目,你這個代價付出的也有些大吧!”
紀彥庭微微皺了皺眉,臉色都跟著白了幾分:“你去叫來的鍾情?”
“恩。”
“為什麼?”
“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叫她的名字,我能怎麼辦?還是說,你比較喜歡千重韻那個女人跟在你的身邊?”
紀彥庭被潘微這麼一說,眉心緊蹙了幾分,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緩緩的搖搖頭:“不要直接將醉駕的假新聞壓下來,先順著他,看看事情能發展到什麼地步!”
潘微點點頭:“我正有此意,不過”說道這裏,潘微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你就這麼放心千重韻和鍾情兩人單獨相處?”
紀彥庭自然知道潘微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微微怔忡了一下,而後繼續說道:“鍾情是個刺蝟,別人對她發起攻擊,她會更加狠厲的刺激對方的”
“這麼說你深有體會?”
紀彥庭楞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歎了一口氣:“我和鍾情,我們之間已經不是當初的那種關係了,時間、空間,以及太多的事情,都回不去了!你不該把鍾情接過來的。”
“你是不想鍾情趟這趟渾水,還是沒有放下當初的事情?”潘微反問著麵前的男人,一針見血。
紀彥庭聽著潘微的話,猶豫了一下,隨後竟然苦笑一聲:“你不懂”
“我是不懂,但是我如果告訴你,我沒有把鍾情接過來的話,鍾情和裴承遠兩個人在笙島上過日子,你也不會在意了?”
問完這句話,紀彥庭沒有應答,隻是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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