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庭,你應該知道姑媽的意思”吳翎緩緩的說道,這一次,臉上不自然的神情,倒是消失了一大半。
紀彥庭看著剛剛吳翎的神情,就知道吳翎心中在想些什麼,無非就是自己和千重韻訂婚,是為了紀家著想之類的話,這樣的話,他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緩緩的起身,拿起一旁半搭在床上的外套,紀彥庭緩緩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就像是你說的那樣,紀家這麼大的地方,多一個人,無非就是多一張嘴罷了,但是,”說到這裏,紀彥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身後的女人:
“姑媽,您是我的姑媽,所以我敬您,但是並不代表我每次都會妥協,我不介意多一個人,卻介意,多一個打擾我生活的人!”
說完,紀彥庭直接走出臥室。
直到外麵主廳的門被關上的聲音傳來,吳翎臉上的神色才緩和了一些,她了解自己的這個侄子,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現在他說出這話,無非就是在說,我已經答應你和千重韻訂婚了,若是再有任何幹預他生活的人存在的話,那麼,他絕對不會手軟。
可是,吳翎轉念,想到那個從小就離開自己身邊的孩子,心中突然便堅定了下來,這一次,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攔她和孩子相認的情景了。
紀彥庭走出大門,坐在車中,看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有一瞬間的茫然,天下之大,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去。
直到後麵的鳴笛聲傳來,紀彥庭才慢慢恢複了意識,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身後按著喇叭的車,心中突然一陣煩躁,飛快的踩下離合,車子如同離線的箭一般,直接躥了出去。
那一天,是紀彥庭第三天沒有去公司。
等到潘微在上次凡語的角落,找到紀彥庭的時候,果然看見他依舊在那裏喝酒,雙眼,還是清醒的嚇人。
隻是這一次,潘微卻是什麼安慰的話都沒有說,隻是走上前便坐下,拿起一瓶紀彥庭麵前的酒,便直接喝的一幹二淨。
紀彥庭察覺到自己麵前的酒被人拿走,眉心頓時緊皺起來,隻是一抬頭,看見麵前的潘微時,微微一愣:“你怎麼在這裏?”
潘微沒有回答紀彥庭的問題,隻是雙眼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良久突然冷笑一聲:“紀彥庭,有些事情,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出來了?”
紀彥庭聽見潘微的話,頓時微微一愣,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紀彥庭,理虧了?我怎麼不知道你紀彥庭也會做出這麼聖母的事情?訂婚?威脅?”潘微見紀彥庭依舊不說話,分明就是一副被人說出真相也無所謂的態度 ,心中頓時更加惱火了,這無疑是承認了自己說的話。
“紀彥庭!”潘微叫著他的名字,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紀彥庭突然抬起的右手打斷。
“潘少,你到這裏來,不會隻是單純的找我興師問罪的吧?”說著,紀彥庭抬眼,看著麵前的男人。
“興師問罪?”潘微嗤笑一聲,“我有什麼資格對你興師問罪,作為總裁,三天沒有去公司,你的員工你還沒抱怨,我抱怨什麼!”
紀彥庭自然聽出來潘微口中的反話,微微皺眉,而後方才說道:“你知道了什麼?”
“現在知道問我這些了?”潘微看著他,冷笑一聲,“我還真的以為,你隻是單純的為了之前的賭注呢,紀彥庭,我還真的從來都不知道,你也會有這麼聖母的一麵!”
“你都知道了些什麼?”紀彥庭卻像是分外在乎這個問題一般,見潘微沒有回答,又重新問了一遍。
這一次,潘微總算是回應了:“你不想讓我知道的所有!”
果然,聽到這句話,紀彥庭頓時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男人,眼神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你想讓我不告訴別人?”潘微挑挑眉,反問道。
紀彥庭微微垂眸,算是承認了此刻潘微的說法。
“真是偉大啊!”潘微略帶嘲諷的說道,“你自己的婚姻,別人能說什麼,但是你還是這樣的狀態的話,我難保不會去告訴鍾情”
聽到潘微提到那個女人的名字,紀彥庭的眼神微微暗了一下,隨後,他緩緩的說道:
“我不是因為賭注離開,但是,那個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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