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門口已經傳來了敲門聲,更像是聽見杜以辭這句話之後,才敲門的一般。
“進——”鍾情微微揚聲。
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果然是裴承遠,他看了一眼一旁的鍾情,嘴角的笑容依舊是恰到好處的弧度,走到二人麵前:“不知道什麼事,讓杜先生這麼高興?”
杜以辭看了一眼麵容淡定的裴承遠,又看了一眼旁邊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的鍾情,而後緩緩的說道:“沒什麼事,隻是可惜裴先生錯過了一個有意思的人!”
說著,已經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今天相處的很愉快,明天早上九點,希望裴先生和鍾小姐能夠準時到公司啊!”
說完,人已經消失在門口,一點沒有讓兩人送的跡象。
鍾情看著杜以辭離開的背影,心中還是一片茫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往麵對客戶時,可以偽裝出來的鎮定去哪兒了?
“杜先生很高興?”裴承遠看了一眼一旁似乎還在怔忡的鍾情,而後緩緩的問道。
鍾情心中微微頓了一下,腦海中似乎還回蕩著剛剛杜以辭的那句話:隻是可惜裴先生錯過了一個有意思的人。
這句話,聽在當事人的耳中,總覺得有些別扭。
“發生什麼事了?”裴承遠看著臉色有些異樣的鍾情,緩緩地問道。
鍾情猛地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裴承遠,而後微微搖搖頭:“沒事隻是剛剛,杜先生不像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的確不像,”裴承遠回憶了一下方才和杜以辭之間相處時候的場景,頓時點點頭,杜以辭不像是一個大企業的老總,反而和藹的有些過分
“你不用擔心”裴承遠看著鍾情臉上的神情,以為她在為自己沒有接待好杜以辭而自責,“像杜先生那種人,見過太多種類型的了,你如何鎮定都能夠被他看出破綻,反問不如以真性情和他相處。”
鍾情知道這是裴承遠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自己,轉頭對著 他笑了笑,而後方才緩緩地轉身:“今晚還要和杜先生吃飯,我先回去處理一下其他的事情,明天還要繼續!”
說著,鍾情對著裴承遠點點頭,便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留下裴承遠看著鍾情緩緩離開的背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剛剛在門口的時候,清清楚楚的聽見了杜以辭的笑聲,很大聲,像是很快樂的樣子。
他知道,杜以辭一定認識鍾情,可是看鍾情的樣子,卻一點也不像是認識杜以辭。心中突然一陣煩躁,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冷靜的自己,碰見那個女人,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而另一邊,鍾情緩緩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像是一瞬間由一個藝術室走進了現代化的室內一般,她的辦公室,是那種很標準的辦公室裝扮,隻是看在眼中,怎麼都缺少了一點人氣。
如今看來,反倒是父親之前的辦公室,充斥著人氣與書香氣,讓人身處其中,就十分的舒服。
猛然想到杜以辭看見奶奶的那副書法的些許激動,或許他掩飾的不夠好,讓鍾情看見了,同時鍾情心中也是十分的詫異,好像他和奶奶是舊識一般。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鍾情想到晚上還要出去吃飯,就一陣頭大,她不喜歡應酬,隻能但願杜老先生不像是其他人一樣無趣就好了。
紐約華人街企業家杜以辭今乘坐私人飛機抵達欒城,與鍾氏執行總裁會麵的消息,經過大眾傳媒的傳播很快便傳進了業內的耳中。
杜以辭的名字,隻要是業內人,都應該聽見過的,不是依靠著那時候的下海經商,而是獨身一人在異國他鄉一點點的打拚出來的企業家,自然更讓他的經曆有了一絲傳奇色彩。
紀彥庭看著電視屏幕上的報道,以及上麵裴承遠和杜以辭握手時的笑容,不自覺的眯了眯眼睛。
昨晚的宿醉導致的頭痛還沒有完全消退,可是此刻看見這一幕,他心中還是一陣異樣。
而紀彥庭手中拿著的,正是昨天律師剛剛遞送上來的股權讓渡書,鍾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現在已經在自己手中,可是沉甸甸的,讓他覺得難受。
最終,手緊緊的攥著手中的文件,絲毫不管它變皺許多。
他不敢對鍾氏出手,因為有一個女人曾經說過,你若是對鍾氏怎樣,我便對自己怎樣
可是,裴承遠的笑臉,真的讓他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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